第193章 你不愛主上了嗎[第1頁/共4頁]

馮令華長歎了一聲：“哎――”

馮潤喃喃：“高菩薩！高菩薩――”

成果呢？

又再有一個聲音答覆：悔怨又如何樣？不悔怨又如何樣？如果能夠重新來到，你還是不能夠少了高菩薩，冇有高菩薩幾次相救，還能活到現在？早已成為白骨一堆了。

馮令華沉默了一會，才這才問：“高菩薩，就是遠方吧？”

隻是冷眼的看著。

馮潤不說話。

腦筋裡一片空缺，甚麼也不想。

此時馮潤身上辣辣的轟痛還在持續，常姨娘手中的柺杖還在不斷地往下落。馮潤隻感覺麵前金光亂飛，耳朵嗡嗡直響，視野恍惚。

他不會再計算她的叛變。

不知過了多久，馮潤有了知覺。

馮潤猜不透，也不想猜。現在的她，不過是過一天年一天，有本日冇明天的行屍走肉日子。

寒香隻得“諾”了聲，回身去了。

這是很多年前，她和元宏的誓詞。想不到，元宏一向記得。

當年他還對她說過，他愛她，不管產生甚麼事，他都不會傷害她，他會儘本身才氣，護她全麵。

也不會再計算，她的傲岸跋扈，更不管帳較，她對李夫人的殘暴抨擊手腕。隻要她肯服軟，隻要她肯認錯，他甚麼都不會再計算。

馮潤大汗滲涔，滿身無處不在的辣辣轟痛，如墜下了天國，行走在死萌的深穀。她死死支撐著，嘴唇咬出了血，她曉得，元宏對她恨她入骨，現在不過是藉著常姨娘之手，把她活生生的打死，哪怕她哭，哪怕她告饒，也是無濟於事，他不會是以心軟而放過她。

過了兩日，馮潤身上疼痛減少些。

馮令華但願元宏和馮潤能夠和好如初。

哪怕是被打得鮮血淋漓，哪怕支撐不住翻滾到地上，可還是緊緊咬著嘴唇，不吭一聲，不肯服軟，更不會認錯。

麵前一暗，暈了疇昔。

“愛如何？不愛又如何？”馮潤苦笑：“現在，受與不愛，已不首要了。首要的是，產生了這些事，他不再是疇前的他，我也不是疇前的我，我們已冇法再安然相對。就像一麵鏡子，打碎了，就算能工巧匠能夠修補好，到底還是有了裂縫，回不到最後的模樣了。”

元宏一顆心揪緊。

馮令華又再道：“任城王爺說，主上說那番話的時候，言不對心，為了不廢掉你的皇後之位找來由，是以搬出了已故的太皇太後作擋箭牌。任城王爺還說，他看到書桌上，有主上為你畫的一幅畫，畫中你笑得一臉光輝，有說不出的調皮敬愛，上麵寫著幾行字，那字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定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