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薄情莫過帝王家[第1頁/共4頁]
“嗯?”馮潤回過甚來看他。
更殘暴的是,竟然拿不到三個月的拓跋恂作餌,也不怕萬一出了甚麼不測。——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薄情莫過帝王家。
可曹夫人不管,持續撒潑,又哭又罵。還令身邊的內監宮婢把凝香宮砸了個稀巴爛。
馮潤微微紅了臉。這臉一紅,更是臉若桃花,秋色撩人,鮮豔非常。拓跋宏走了過來,彎下身子,把她整小我抱了起來。
拓跋宏目光直勾勾的落到了她臉上:“潤兒——”
“怦”的一聲撞到柱子上。
自拓跋宏的懷裡下來,走到打扮鏡前。把頭上的裝潢品取下來,再把盤著的頭髮散下來。
拓跋恂驚嚇醒來,頓時“哇哇”大哭。
不知為甚麼,馮潤模糊感覺這事冇這麼簡樸。
兄弟叔伯,乃至父子間,為了爭奪帝位,常常自相殘殺,血流成河。而帝王家的後宮,則是一個冇有硝煙的疆場,固然冇有刀光劍影,但女人之間的戰役,殘暴程度涓滴不比疆場上廝殺減色。
隨即馮潤一甩頭,把這事撇到一邊去。
喝水的宮婢剛好走過來,嚇得扔動手中的杯子,緩慢地衝上前,一把將拓跋恂抱到手中。
像在想著些甚麼,又像甚麼也不想。
曹氏成為替罪羊。
未滿週歲的嬰兒普通都是穿紅絹布的肚兜兒。
曹氏那裡蒙受過如此的罪?
獅子狗死了,瞪著一雙眼,似是死不瞑目。曹夫人這下不乾了。抱著慘死的獅子狗,朝林朱紫大吼:“這狗狗是主上向太皇太後討來給我解悶的!你竟然踢了了它,快賠我!”
盯著血肉恍惚的獅子狗,雙腳軟綿綿的就癱坐了在地上。
晝寢的晝寢,就是冇晝寢的也打著瞌兒。
拓跋宏抱著她,長時候的保持姿式不動,感覺有些累。他把她的身子挪到了他左邊的膝頭上,隨後眯起了眼睛,身子微微的今後一靠。
曹夫人不敢對林朱紫脫手,回身衝向剛纔踹獅子狗的內監。扯他衣領,狠命地扇他耳光,嚷嚷要他為她的狗狗陪葬。
獅子狗一陣慘叫,不甘心又再朝抱著拓跋恂的宮婢撲殺過來。拓跋恂哭個不斷,宮婢抱了他東竄西逃。
如果馮潤冇猜錯的話,曹氏之事,是太皇太後和拓跋宏共同設下的一條毒計,要藉著曹氏,撤除建國郡公曹佗。
眼睛望向窗外的夜空。一雙烏黑的眸子通俗,幽深莫測,彷彿儲藏著一點彆的東西,臉上的神采令人難以捉摸。
曹氏聽到這動靜,當天夜裡,吊頸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