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馮老謙恭求鬆綺[第2頁/共2頁]

白叟兩眼含淚，行動踉蹌，坐下說：“給我陪啥罪……千萬彆指責孩子，都是我，老邁無用，忽視粗心了！孩子連凍帶淹，再加上驚駭，彆弄出弊端……”見青山在一旁垂首站立，便說：“孩子，教員不打你戒尺。快出去玩吧！”青山點頭，拔腿跑走了。

青山躲在被下不敢作聲，內心迷惑怎冇有孃的動靜，不防兩隻腳已被抓住，身子被拖到炕沿上，被角掀起，暴露兩條腿和屁股，未及喊叫，已結健結實捱了幾巴掌，接著換了鞋底……青山感受這鞋底比馮教員的戒尺重很多，疼得短長卻又羞於昂首見人，隻要裹緊腦袋叫喊。聽妗子在為他討情：“打兩下算了……青山快向你娘認錯。”

青山看看青蓮，有些害臊說：“你先出去，我……脫衣服。”

門外有人咳嗽，是馮老先生，手裡提著青山的書包，身後跟著青蓮春堂。

青山從被子下暴露頭，哭咧咧地說：“娘、妗子，你們走開……我穿衣服。”

春堂站起來吭吭哧哧說：“青山，他掉到……井裡……”

青蓮瞥見驚駭地大喊：“快救人，哥哥掉井裡了！”跑到井邊探頭看，冇在水裡的青山，腦袋沉下又浮出，雙手胡亂抓撓，撲撲騰騰地掙紮……青蓮大聲哭喊“救人”，跑到巷口，剛好興善趕著牛車過來，飛跑進馮老先生的菜園。

月姑又氣又疼，一聲未吭，從炕頭上尋出笤帚倒拿在手上，卻又放下，哈腰撿起青山脫在炕下的鞋子。

月姑停動手，氣恨地大喝：“滾起來，穿上衣服，跟我見馮先生！”

鬆綺笑說：“青山曉得害臊呢……這就不錯！來，妗子幫你穿……”說著坐上炕沿，取過的青山的衣服。

青山從裡屋出來，鬆綺拉過他的手，摸摸臉上的一點擦傷：“讓妗子看看，疼嗎？”青山點頭。鬆綺邊給青山梳攏頭髮，邊說：“個子不矮，像個小青年了，留上個小分頭，又精力又清爽。好好讀書，長大娶個好媳婦，服侍你媽。你媽拉扯你們，不輕易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