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計中計(5)[第2頁/共3頁]

“二姐是不是招惹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瞧，這些邪物哪也不飛，就往二姐的院子裡飛？”四姨娘原是伶人，聲音本來就高了彆人幾分，此時大聲嚷得全部大院裡的人都聽獲得。申氏被攪得心頭火起，又無辭又對，她撩眼直直看著四姨娘，四姨娘毫不逞強地亦目光如針般的盯著她，諷刺的笑，一臉的興災樂禍。

幾個怯懦的丫環早就抱著頭蹲在地上，瑟瑟顫栗，嘴裡亂嚷，“必然是琴兒的冤魂返來了……”

沈千染至始至終不發一語，她昂首看天，那雙無底黑眸的深處彷彿閃動一道極亮的光芒！她信賴此時，不但僅是沈府，四周的百姓必定也看到沈府上空的異動，來吧，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狠惡些！把動靜搞得越大越好，越多的眼睛盯著，沈家就冇法把事情壓下。申茹，這一次，你還想滿身而退麼？

“染兒你先退下，這裡有祖母給你作主。”沈老夫人不笨，漸漸揣摩一番，也嗅出了些詭計的味道。

“都給我住嘴！”沈老夫人喝一聲，她見事情如此蹊蹺詭異，乾脆叮嚀人把西門翻開。那婆子得了令，從懷裡取出一大串鑰匙，抖動手開了半晌方翻開鎖，推開門，大著膽量探進頭往內裡看了看，隻驚得“啊……”尖叫一聲，那婆子已嚇得麵色青白，連連退後幾步，跺著腳指著門內，口中亂叫，“有東西，有東西！”

申氏這時再巧舌如簧，也辯不出半分。

“方纔天師就是一派胡言，夫人就睡在東廂那邊，若夫人是七煞命格，如何不見這邪物往夫人那去？”寧嬤嬤早就仇恨難平，此時故說意粗著嗓門，讓統統的人聽到，“都說植物有靈性，那裡有甚麼人看不見的東西，植物先發覺。咦，二姨娘，天師呢？人跑到哪去？是不是作賊心虛跑了？”

四姨娘不屑地對著申氏高高抬了下巴，她早就看申氏單獨把持著沈家的事不滿，憑甚麼？大師都是姨娘身份，她扭了腰枝到沈老夫人身邊，指著西院上空，“老夫人您看，這怪鳥嘴裡叼著甚麼邪物，會動。哎呀，好多呀！二姐，你到底屋裡還藏著甚麼嚇人的東西？”

假天師本來就是滿口扯談，這下臉上雖掛著親熱的笑，但眼裡已儘是閃躲之意。

“這到底是甚麼邪物？”沈老夫人緊緊地抓著柺杖，看得渾身發毛。心頭一陣煩躁，深蹙著層層的皺紋的眼斂，看著半空中的不明飛鳥，滿臉懼憂，“好象笑聲就是從這些鳥嘴裡收回。”

申姨娘氣結，恨不得煽一巴掌疇昔。可寧嬤嬤雖是下人，倒是寧常安房裡的，她冇好氣地辯駁，“我如何曉得？天師又不是我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