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誰擦去了記憶[第2頁/共3頁]

自從被毀了容，四蜜斯許夢婕脾氣大變，不肯見人，整日悶在房內，自怨自艾，不肯見人。

那場戲講的是甚麼？她竟然一點記不起來。

“蜜斯，這銀子，是讓蜜斯拿去做新衣裳的！”錢嬤嬤摸了摸扶蘇的一頭青絲，說，“過了後日，蜜斯就長大成人了！”

扶蘇接過茶盞，叮嚀道：“小嬋，我跟你說過的話，可還記得？”

提筆寫下那一行字，扶蘇臨時鬆口氣，將那張紙好生摺疊，放入枕下的一個錦囊中。

“小離，看這個糖人，跟你彷彿！”猶記起那日午後，趁著歇息的空檔，他拉著她出來逛街。

到了裁縫鋪，裁縫給許扶蘇量了尺寸，看了樣品。

再次規複認識時，已身在閨中。

“蜜斯，要不要翻開看看？”小嬋問道。

錢嬤嬤百褶手指，細算到：“後天，七夕節，也是蜜斯的生辰。老爺和二夫人，決定給六蜜斯大辦一場，也當是踐行了！”

“對了，叫你去偏院取的東西，拿返來了嗎？”忽想起與孫嬤嬤的商定，扶蘇趕緊驚問。

“我將近忘了！”扶蘇閉上眼睛，蹲在地上，抱著頭，儘力地想著，“我將近忘了，我媽叫甚麼名字？我在拍甚麼戲？圖蘇，媽，鈴鐺，圖蘇......”

扶蘇一把搶過錦囊，說：“偷看彆人的函件，是違法的！不要看了！”

“小嬋！”

“夫人領悟便可，老夫先行辭職。”

不！我不能忘！我還要歸去！

“張大夫不必諱飾，有話直說。”

麵前的人，是小嬋。

“蜜斯，彆看書了！”錢嬤嬤把一袋銀子擱在她麵前，說，“瞧！老爺和二夫人賞的！”

七夫人歎了口氣，腳步聲漸行漸遠，應是分開了。

許扶蘇正伏在案上，翻著書卷，發著呆。

盒中放著一個極小的錦袋，內裡不曉得裝了甚麼東西。

“小嬋記得！蜜斯，可要人幫你寫下來？”

小嬋回身來到打扮台前，翻開櫃子，取了一個錦盒出來。

“是是是......”裁縫連連低頭賠不是。

圖蘇，媽，鈴鐺，瀑布，水......

小嬋聽個半懂，笑得花枝亂顫。

“拉鉤！”扶蘇伸出小拇指，勾住小嬋的小拇指，“敢出去胡說，就咒你找不到老公！”

“就這件吧！”末端，扶蘇挑了一件橘紅色立領的裙裝，“我的衣服，皆是素色，看上去好冇新意。”

這但是百分百的純銀子！

賣生果的小販，戴著遮陽的鬥笠，鬥笠下鋒利的眼神投向許扶蘇，嘴角閃過一絲滑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