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七）[第2頁/共3頁]

“不就是兵戈嗎？有甚麼了不起！太祖的天下不就是打來的？中間剛隔了一代二十多年，再打一場就是了。你丈夫兒子都冇慌，你慌個甚麼？何況，就算你丈夫兒子慌了，也輪不到你慌！家裡的定海神針向來都不是男人，而是主母！”

但真比及舒皇厥後的時候，薄太後卻又不是欣喜的意義，而是沉了神采怒斥：“我也算教了你十幾年了，如何你竟連個孩子還不如？！做中宮皇後最要緊的是穩得住。太子妃已經夠沉不住氣了，若你也穩不住，將來我死了，再有個甚麼事兒，你讓大郎的後宮如何辦？亂成一鍋粥嗎？！”

“你說呢？”薄太後笑眯眯地看著他閃閃發亮的眼睛。

二皇子鬆了一口氣，興高采烈地去給薄太後報喜、伸謝：“不是您，我阿孃還悟不過來呢！”

請薄太後欣喜一下舒皇後。

舒皇後羞慚無地，唯唯辭職。回到本身宮裡，內心千迴百轉，卻又迷惑起來，跟親信的大宮女悄悄群情：“有陛下，有太子，頂不濟另有二郎。為甚麼母後必然要讓我曆練出來？就算太子妃不那麼剛烈，也說不上江山彆姓吧？母後這話裡，如何像是另有彆的意義呢？”

天子感覺奇特，問她：“既然你已經不愁兵戈的事兒了，那你這是怕甚麼呢？”

二皇子獵奇地問是甚麼事。

天子想了想，也好，笑著點頭：“全憑母後做主。”

可這一次竟然聲色俱厲――

“不過，實話實說，母後實在一向都給了先帝很大壓力。朕年幼時不止一次聞聲先帝悄悄對內侍總管說：此事不成奉告薄後。”

薄太後這些年來更加愛好二皇子，已經達到幾近與太子殿下不相高低的程度，聞談笑起來，更顯慈愛：“好，二郎孝敬，皇祖母幫你。”

轉過天來，舒皇後卻並冇有去就教薄太後本身應當如何做。

主仆們思前想後，不得其解。

更加……麼？

“朝廷用著兵，全天下都嚴峻。皇家辦你這樁喪事，一來該當給秦家開枝散葉了，二來也提一提士氣。總之，你皇祖母把話撂下了，你這個親，非成不成。”

但是有一條舒皇後倒是很明白的：薄太後這是要把後宮的權力，完完整全地放給本身了。

“你大兄太費事。先讓你阿孃拿你練練手，我感覺最好。你感覺呢？”薄太後滿臉笑謔地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