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第1頁/共13頁]

“等花瓶到手後我再說，我會聯絡你的。”說著，那邊掛了電話。

馬小海笑了起來，說：“這是假貨吧，真的您能隨便擺在這？再說了，哪有如許的天子，天子的忌諱很多的，要真有如許名字的瓶子，那匠人早就被砍頭了。”

馬小海是省會一家煤氣公司的送氣工。這天，他送煤氣罐到一幢大樓的七樓，剛到那邊就聞到了一股子臭味，像是肉變質了一樣。他捏著鼻子按響了人家的門，內裡出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姓王，是他的老客戶了。

王老太一臉慎重地說：“現在空巢白叟是個社會題目，這一方麵的辦事機構還未幾，你能夠用這些錢去辦一個專門為空巢白叟辦事的公司。不為紅利，隻為辦事。”她頓了頓又說：“這也是我所說的，不得不賣的啟事。把空巢花瓶賣掉，做些對空巢白叟無益的事，也算是名副實在了。”

王老太向馬小海先容了那女人，本來女人叫劉燕。不曉得為甚麼，馬小海總感覺劉燕有點眼熟，就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王老太攔住他，說既然來了就進屋坐坐吧。馬小海看了看她身邊的女人，那女人臉上很警戒，是馬小海常見到的城裡人麵對民工的神情，就點頭說：“不了，明天太晚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王老太卻一把把他拉進屋來，說：“你為了我趕來，哪能不喝一口水就走的。”冇體例，馬小海隻得進了屋。

“啥？”馬小海更加胡塗了。

馬小海一愣，結結巴巴地說：“但是……但是我甚麼也不懂啊！”

到了那後，王老太一臉鎮靜，拉著他說：“小夥子，能承諾幫我個忙嗎？”馬小海點頭說：“當然冇題目，有甚麼事固然說。”

早晨，馬小海下了班後，又來看王老太，卻一眼看到床頭櫃那的花瓶不見了，忙問道：“大媽，花瓶呢？”王老太搖了點頭，說：“我一覺睡醒後就不見了。”馬小海當即拿起手秘密報案，王老太攔著他說：“彆報案了，一個花瓶罷了。”

換上衣服後，兩人聊了起來，馬小海偶然當中聊到了本身失落的爹，高倩俄然像是想到甚麼似的，問道：“你爹是不是穿戴一件藍色中山裝，下身是條黃色的褲子，腳上穿戴束縛鞋，對了，腦門上是不是另有一個疤？”

未幾時，馬小海接到王老太太的電話，電話裡王老太太顫抖著聲音說：“你曉得那臭氣是如何來的嗎？因為屋子裡死了一小我！”馬小海嚇得差點把手機摔掉，忙問道：“死人？如何死的？”王老太說：“住了這麼久我第一次看到鄰居，本來和我一樣也是個孤老，是心臟病突發而死的。不幸啊，人都臭了……對了，你現在能到我這來一下嗎，我想跟你籌議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