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學問[第1頁/共3頁]
“還懷疑啥的?他就是在矯飾。”老邱說,“他底子冇有把阿嬌組長您放在眼裡。”
“林組長,你喜都雅唐詩啊。”老邱歪頭看了一眼。
“腎虛?”羅副主任問。
“唐詩你也能改?”林可嬌說。
“是正兒八經的人名。”林可嬌說,“我明天查過民政局,的確有這個局長,排名在書記和局長前麵。”
“冇事,我拖吧。”林可嬌說。
“我的錯,你接著講告發的事。”我說。
“邱教員,你這麼短長啊。”林可嬌說。
“時有落花來,香隨流水遠。”林可嬌說,“你改後,彷彿意義更幽遠了。”
辦公室有股香水味,我拿茶杯倒水,看到窗外一個斷了線的鷂子,閒逛悠落在鬆樹上。
“好。”羅副主任擊掌喝采,“短長去了。”
“我感覺這詩如果改一改,意境會更好一些。”我說。
“有,門下嘍囉。”老邱笑了笑。
“我的茶杯呢?”林可嬌看了我一眼。“剛纔還在桌子上,是不是你拿了,夏誌傑?”
“對。”羅副主任說,“我曉得另有以職業為姓氏的,有阿誰陶,巫,屠。”
“茶杯在這了。”羅副主任手裡拿著茶杯,“我去洗茶杯,隨便幫你洗了洗。”
“夏誌傑,你很有學問呀。”林可嬌說。
早上,林可嬌從書房裡拿了一本唐詩觀賞辭典。
“老邱,你曉得這名字讀甚麼嗎?”我問。
“聽起來耳熟。”老邱搖了點頭,“這首我還真不曉得是誰寫的。”
“你剛纔說告發民政局司頓時將副局長。”羅副主任說,“真彆扭啊。”
老邱皺著眉頭喝著茶。
“是個才子。”羅副主任說。
“我也喜好李白的詩,我最喜好這一首。”羅副主任說,“眾鳥高飛去,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
“絕對原創,是我俄然想到的。”我說。
林可嬌拿著拖把正要拖地。
“這名字聽起來就有造反的意義。”老邱說,“誰封他的大將?”
“阿嬌,屋裡有股香水味,你聞到冇?”我說。
“真是出口成章啊。”羅副主任說。
“小夏,你很有才啊。”羅副主任看了一下冊頁。“這墨客叫劉甚麼虛?”
“叫,叫劉ta虛吧。”老邱說。
“李白的《將進酒》。”林可嬌說。
“小夏這麼一改,較著意境好很多,一個來後,落在一個遠去,不錯。”羅副主任說。“但是和前麵兩句就不壓韻了。”
“前麵兩句也能夠改,可改成,道由白雲斷,春與清溪轉,如許就押到韻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