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落魄童年[第1頁/共2頁]

“姐姐――”合德回身看著我，我嚴峻地抓住她的手。

“傻孩子，姑母已經三十七歲了。”姑母嫣然一笑，燦若雲霞。

“姑母，您在王宮待了十幾年，可現在也不過二十3、四的模樣，莫非您孩童時候就進王宮了？”

姑母牽著我和合德的手，跟著我們朝小院子走去，分開大門時，聽到大娘在背後唾了一口：“哼，兩個賤丫頭還不嫌倒黴，又收留了個妖女。”

本來姑母曾是王爺的愛妾，十幾年來在王宮享儘繁華，但因為冇給王爺誕下後代，上個月王爺病逝，她便被遣出了王宮。姑母三言兩語就將舊事說儘，眼中也不見哀痛和感喟，彷彿早就猜想到如許的結局。

半年後，大娘和丫環們也將對我和合德的稱呼從“小賤人”變成了“小妖女”。爹爹曾和姑母長談過此事，他說並不但願我和合德成為甚麼絕色美人，隻願我們能安然度日。

“姑母好短長呀，像神話故事裡的仙女，仙顏永駐呢。”合德歆慕地看著姑母。

不一會，大娘過來了，她和陽華姑母另有幾丈遠的間隔，我已經感遭到她眼中妒忌的火焰，合德衝我眨了眨眼，表示我等著看好戲。但陽華姑母明顯很有眼色，跟大娘行過禮後就推說本身一起勞累，想去配房安息。

“姑母，是甚麼呀？感受好奧秘哦。”合德獵奇地問。

我們纔出版房，那位夫人已經款款走了出去，她穿戴素白綴藍花的綢裙，烏黑的髮髻上束著白絲絹，清楚是守寡的打扮，但那張臉卻豔若桃李，美得不成方物。

“如何，合德有甚麼猜疑嗎？”姑母見合德當真地看著她，淺笑著問道。

“這不是陽華嗎，十幾年了，你竟是一點都冇變。”爹爹笑了起來，俯身對我和合德說：“這是陽華姑母。”

我們對母親的影象幾近一片空缺，連做夢都夢不清她的模樣。她除了生命以外，隻給了我和合德一人一隻鳳凰，用她的髮簪染了一抹嫣紅，印在我的左肩、合德的右肩。

“陽華，你同宜兒她們住在一起吧，此後還勞煩你教養她們。”爹爹一向不放心我和合德住小院子，但是安排給我們的丫環又老是被大娘拉攏，倘若陽華姑母情願留下來陪我們，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我和合德瞪大了眼睛，大娘彷彿也是三十6、七，可她跟姑母站在一起的時候，的確就是個老姐姐。這可不止是麵貌的原因，姑母的神采和姿勢都好似婀娜聘婷的少婦。

許是冇有孩子的原因，姑母非常心疼我和合德，就像她說的，把本身的看家本領都毫無儲存地教給了我們。從妝容到儀態、操琴到歌舞，配飾到刺繡，乃至連胭脂、香粉及各種駐顏的藥方都教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