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霓裳（四）[第2頁/共2頁]

“那還不快呈上來。”皇後徐婉婉不悅道。

“回太後，奴婢們不知，因為、是一隻斷手。”

“你到偏殿歇息吧，我要批閱奏摺。”

“誰曉得呢，也許換了一種活法？不然陛下為何早晨都不準我們靠近正殿……啊，柳美人！”

“我不要。”徐婉婉驚駭地推開。

“這、這不是皇後前幾日失竊的手鐲麼？如何還敢戴在手上，膽量也太大了吧。”

“甚麼！何人這麼大膽？”太後眉毛一豎，這較著就是挑釁。

柳曦隻得乖乖辭職，落寞地到花圃打發時候。說是花圃，卻隻要冷落的枯枝，傳聞司徒翊很討厭花，或者說，他討厭任何有色采的東西。

“是不是被人迷暈了，想嫁禍給她？”

“她又不是平常的死，當年棺木裡底子就冇有屍首。”

“阿誰手鐲啊，不是正讓方士驅邪唸咒麼？”

“不清楚哦，也冇傳聞誰的手被砍了。”

“查到是誰的手了麼？”

掃雪的宮娥在角落裡聊得正歡，看到柳曦時不由傻了眼，三年來並冇有宮妃入住龍吟殿，她們安閒慣了，一下子還冇法適應。

柳曦心中一凜，司徒翊曾說，倘若分開龍吟殿，他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