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公主來了?[第2頁/共4頁]
“宋校尉尚在昏倒當中,他傷勢頗重,不曉得韓使節對此事可有甚麼觀點,貴國本日下午是否有人曾經外出過?”夏侯策沉聲問道。
“這……”韓彥目光閃了閃,彷彿欲言又止。
“娘,你就先聽爹的,我總感覺這事有些不對勁――”
“不,耶律成已經帶到……是洛川公主殿下親身帶人押著他過來向您和承平侯府請罪來了。”
竟然是他?如何會這麼巧與宋修遠產生衝突,莫非此中有甚麼詭計?
“他們不敢。”夏侯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世人頓時恍然了,對啊,即便是金國使節也不敢獲咎攝政王這尊殺神。
看他那皮開肉綻的模樣,估計也傷得不輕,再罰不是要命?
“外臣不敢,隻是耶律副使脾氣向來不甚好,隻怕外臣說不動他。”
“韓使節有貳言?”
中間人拿布堵住他嘴巴,耶律成隻能氣憤地瞪眼。
正在這時,卻聽內裡傳來一陣鼓譟,就見方纔拜彆不久的金國使節韓彥去而複返,倉促而至,孔殷稟報導:“攝政王殿下,外臣有事稟報。”
但是,她一個公主,如何教唆得動聽去抓了副使耶律成過來問罪?再說她也冇有來由這麼做啊,耶律成畢竟是皇室中人,如許做對她有甚麼好處?
“甚麼?”
公然,一聽這話耶律成兩眼圓睜,怒髮衝冠,更是擺脫了甲士的壓抑,差點要撲過來掐死她爹。
耶律成本身身形高大結實,現在身上卻有些鞭痕,瞧那傷痕都已經皮開肉綻,明顯傷得不輕。但耶律成卻彷彿對本身的傷勢毫無所覺,臉上仍然帶著一抹戾氣,倨傲嘴唇緊抿,見到夏侯策也隻是冷哼一聲並不說話,隻昂著頭望天,非常傲慢無禮。
洛川公主叫人捧來了寶劍和藥物,夏侯策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宋依依一家,“承平侯,這是否是宋校尉的寶劍?”
夏侯策輕描淡寫地收下了劍和藥物,卻提出了一個前提。
“我兒的侍從說,是這把寶劍。”
夏侯策一刹時想了很多,斜覷韓彥:“韓使節,貴國副使本日是否帶著侍從外出過?”
“攝政王,此事外臣已經方纔曉得,之前上麪人不知分寸,未讓順天府的人出來搜尋,方纔外臣已經怒斥過了。您放心,若此事真的是我使館之人所為,外臣必然會給殿下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