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柳梢頭,一道黑影掠過,柳條微動,熟睡的鳥兒不安的躁動了幾聲就歸於溫馨。
這是甚麼姿式?的確有感冒化!
他另一隻手重鬆抓住她的手腕,略微用力將她拽到他身上,“你要行刺親夫麼?”
握著匕首朝床掠疇昔,一把掀起床帳,朝床上的黑影兒紮去。
木九久雙手像投降似的被他摁在床上,雙腿又動不了,氣的滿臉通紅,“你個地痞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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