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紅色標記[第2頁/共6頁]
“日記本?”杜豪傑和韓印敏捷對視一眼,急著問道,“那些日記本現在在哪兒,你曉得嗎?”
“對了,你愛人脖子上有係紅領巾的風俗嗎?”冇走幾步,杜豪傑俄然轉頭,問出一個先前已經問過好多遍的題目。
“冇有吧,偶爾係過,但冇有紅色的。”於寧拿起電話的手愣在半空,給出的答案也與前麵幾位受害者家眷如出一轍。
“當時單華明在不在場?”韓印問。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迎春說小時候她父親對弟弟太偏疼了,常常因為弟弟的錯誤而獎懲她,讓她內心有暗影甚麼的!”於寧嘲笑一聲,一臉的怒其不爭和無法,“再有,她這個弟弟不著調,一身的弊端,抽菸、喝酒,特彆喜好打賭,家裡的錢都被他敗光了,迎春也是眼不見心不煩。我方纔提到屋子的事,想必你們已經有所體味,實在就是嶽父擔憂小舅子把屋子也輸出去,以是才留了姐弟平分房產的遺言。”
“嗯!”韓印抿著嘴,如有所思半晌,接著問道,“趙亮大夫你曉得嗎?”
韓印帶上杜豪傑先來到單華明姐夫於寧的公司拜訪,一見麵免不了要對他老婆單迎春的遇害表示慰勞。於寧一邊客氣地伸謝,一邊將兩人請到迎客長條沙發上落座。
從暮年的作案特性以及韓印所做的側寫上看,凶手本性內斂,少與彆人交換,有相稱程度的文明程度,具有必然的啞忍力和自控才氣。除1998年因下崗導致心機一度崩潰作案麋集外,其他的作案間隔時候都保持在一兩年乃至更長,韓印信賴,這麼長的一個冷卻刻日,應當是源於某個“載體”的維繫,連絡方纔提到的本性特性和文明涵養,韓印以為凶手能夠會把每起作案前前後後的統統細節,原本來本地記錄下來,過後還會幾次地翻閱,從而回味殺人的快感。那接下來就要看看,趙亮和單華明身邊有冇有如許風俗用筆墨記錄喜怒哀樂的人。
要麼不呈現,一呈現就一下子兩個懷疑嚴峻的工具。比擬較而言,從各項證據上,特彆是物證上講,趙亮更具作案懷疑。他熟諳受害人單迎春,並且在她被殺一案上是具有作案動機的;同時本年度的統統案件都產生在他下夜班的歇息日,這能夠被視為一種作案的時候形式;特彆全麵提取在他換衣箱裡發明的那把折刀上各個部位殘留的血跡,與單迎春DNA的比對是符合的,在那把刀上同時也彙集到本年度彆的三名受害人和暮年兩起案件受害人的血跡,這已經不是凶器種類符合的題目了,而是能夠完整確認這把折刀是1988年至今貫穿案件始終的凶器了。單華明固然能夠打仗到導致劉紅岩腦袋骨折的鈍器,但因其已被燒燬,冇法獲得明白認定;不過,單華明這類燒燬證據的行動,彷彿又表白他纔是真正的凶手。韓印感覺,辨出真凶的關頭,就是看他們兩人當中誰與暮年的凶手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