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潑臟水[第2頁/共3頁]

蘇長芳也靈巧的道：“祖母，您身子可好些了？”

蘇秀錦還是昂首，安靜清冷的聲音道：“請來祖宗，母親明察！”

蘇秀緣恨鐵不成鋼的扯出衣袖，低聲嗬叱：“你懂甚麼！”她們若不是這麼做，如何護得住她？

“說甚麼話呢？讓我這個老婆子也聽聽。”門外俄然傳來一個聲音，蘇家老太太拄著龍頭柺杖由周嬤嬤攙扶著走出去。

蘇秀錦瞧了一眼蘇長芳，眼裡閃過一絲嘲笑，蘇長芳不是個傻的。

“是嗎？錦兒，但是你姐姐說得如許？”

在蘇家，蘇長芳絕對分歧的存在，即便她十八未嫁，但比起才名仙顏而言，也不過是一些小小的瑕疵罷了，蘇老太太，蘇繁華等長輩們天然寵著她。

蘇長芳一聽天香樓三個字神采一黑，張淑琴也繃緊了臉。

那兩個婆子那裡敢攔蘇秀緣，全部蘇家，除了蘇長芳這個嫡女，就是蘇秀緣這個庶女最為得寵，蘇秀緣懷裡取出一本帳本，雙手捧著：“老祖宗，這是天香樓疇昔一年的紅利虧損明細，就是連孫女都看得出來的較著賬目縫隙，更何況是彆人！還請老祖宗明察！”

“緣兒，你也――”蘇老太太臉上閃過一絲驚奇，很快便平靜下來：“那你們便說來聽聽。”

“是哪個該死的主子！我們蘇家正兒八經的蜜斯，怎容得彆人置喙！”

蘇秀緣一個響頭磕在地上，捧著帳本的手幾近顫抖。

“並非長姐所言。”蘇秀錦一字一頓的道，“孫女所說之事並非小女兒氣度侷促之言，還請老祖宗，母親細諦聽完！莫讓做女兒的寒了心。”

“天香樓王掌櫃對我姐妹二人出言不遜，口口聲聲說我們姐妹二人不過蘇家庶女，嫡庶尊卑，管不得蘇家端莊買賣，我們姐妹二民氣中縱使百般委曲，也不想離了掌櫃的與蘇家的交誼。隻是不想，那掌櫃的說話更加的過分――”

“母親，那天香樓的掌櫃的我也熟諳，隻是他脾氣忠誠誠懇，天香樓買賣也一向不錯，並不如兩位mm所言，隻怕此中有些曲解。”蘇長芳看著張淑琴，握著她的手捏了捏。

“母親，如果此中有曲解也就罷了，隻是這些話，我們不得不說，埋在內心，我們倆姐妹實在是難受得緊。”蘇秀錦道。她不會這麼輕易就乾休。

蘇秀緣多麼靈秀，當即也道：“可不是嘛？那掌櫃的出言熱誠與我們倆姐妹，說我們是庶出的女兒，底子管不得天香樓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