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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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我兩隻手捧起芝麻糊,看著他標緻的藍眼睛說,“你對貓毛過敏?”

好友千恩萬謝,親身把芝麻糊和他全數的初級傢夥一道送到我的車上,連誇我捐軀為友、義薄雲天,幾近要揮動手絹目送我分開了。

“今晚是deadline(最後刻日)!再不交稿不是你dead(死)就是我dead!”

這就該是他的運氣,一點未曾拐彎。

“我冇有得過鼻炎呀。”

我灰頭土臉地走出7-11,回到家裡,一邊喝番茄汁一邊吃格力高,老誠懇實地熬夜寫了數千字的芳華與疼痛、愛情與分袂。

我們就如許一起歡暢地駛向了共同的運氣。

抱著芝麻糊不敷斤兩的小身子,我對好友說:“我來養他吧!”

而當時的我單獨住在一間小公寓裡,寫稿不分日夜,用飯不分遲早。常常素麵朝天,戴著大黑框眼鏡,隨便紮兩個辮子,穿戴寬鬆的帽衫,隨便往褲兜裡塞入皺巴巴的群眾幣,挎著桃紅色HELLO KITTY的購物袋,到樓下的7-11買便當和零食,模樣比《螢之光》的小螢還要乾物女一些。

在有錢好友幾百平米的大屋子裡,我第一次見到芝麻糊。他固然小,但已經珠圓玉潤起來,涓滴不怕人,踩著我的大腿,一跳一跳地去抓我帽子上的絨球。好友一邊跟我談天一邊不竭地打噴嚏,我問她:“你感冒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春季,芝麻糊被我一名有錢的好友看中,毫不砍價地花重金買下,連同全部店裡最好的貓舍、最好的食盆、最好的貓糧、最好的鈴鐺一起,浩浩大蕩地帶回家裡。

這是我的運氣,也未曾拐彎過。

我再見芝麻糊時,他已經在那間房裡被關了一個多月,除了每日保母來餵食換貓砂,他冇見過任何人了。彼時毛茸茸的一團,現下卻分外肥胖,他見到我便殷切地叫,蹭我的腿,可再也冇力量跳到我頭上,去玩一玩帽子頂的阿誰毛球。

統統的相遇都是一種運氣

蹲在地上撿錢的時候,編輯Q吃緊如律令的催稿電話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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