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由的味道 （1）[第2頁/共4頁]

我拉起天使，“故伎重演”，把她往前悄悄拋起，一拍翅膀，敏捷上前，讓她恰好落在了我的背上。

“啊！”我大呼著展開翅膀，羽翼反應給我的感受如同是鐵板狠惡的撞擊已經腐敗的傷口，又感受像是千百萬根鋼針在幾十毫秒內前後紮入了身材最脆弱的軟肋。

我顧不上那麼多了，剛纔，我感到了一陣水波打在了雙翼上。我收起利刃，火焰已經將體溫加熱到了太陽的聚變點。我猖獗地扇動翅膀，血流也猖獗地充滿在折斷的羽翼裡。

撲進父親度量的一刻……統統俄然灰飛煙滅了……隻剩下了虛空，無儘的虛空。

劇痛又加深了幾千倍，現在如同是熾熱的火把正用火紅的外焰，赤裸裸地灼燒著羽翼，乃至滿身。

這給了我可乘之機。我使出滿身的力量，連滾帶爬地跑向安娜。

“平生一世，做你身邊的那條龍。”

我悄悄地把嘴角上挑到了臉頰，內心感到一股暖意。

如果說在那海裡掙紮是在天國中打滾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在天國的深淵裡隕落！

全數的力量都集合在了羽翼上，法度的速率已經跟不上即將飛揚的身軀。

“我的龍。”

我扇動著翅膀，想了想。

羅伯特此次冇有任何防備的才氣。棘藤冇有這個速率，而葉刃脫手會被利刃停滯。

微風再度襲來，微微側身，迎著朝陽升起的處所，設想著明麗的陽光映紅了她的臉龐。

“那去那裡呢。”

再度爆裂出火焰，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設想中的大氣的狠惡地摩擦，而是本身將軀體發作到極致！

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上挑行動快得已經讓肉眼難以看清。

她俯下身子，胸脯貼在了我的背上，雙手前伸，悄悄摟住了我的脖子。

“是不是像夢一樣？”我問。

他亂了陣腳。

我不給她機遇，現在我是王者。

他輸了。

不管如何，冇有人看出……或許除了一個，看出我還活著。

他刺中的恰是我一年前就已經停止跳動的那顆心臟。

我摟住安娜，向窗戶跑去。

“我冇有家了，家就在我身後。”

“抱緊我！”我大呼道，隻祈求安娜能夠聽清。

沿著每一絲血脈，血液在沸騰。如果說殘破的身軀就是一部老舊的機器，那麼我已經將擋位調到了最高，呼嘯聲在每一個部件處迴盪，卻一浪更比一浪高，每一寸金屬都因被摩擦出在體表燃燒的火焰而火紅，彷彿剛出爐的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