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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歡掃了一眼，籌辦關門的行動頓住，眼睛撇向另一邊。

放在盒子裡的內褲被翻找出來，與左手上的重合在一起，一比較，就能較著看出來左手這條襠部確切要大上一點。

程歡最後還會偶爾被他身上的氣勢驚到，現在相處久了，也不感覺有多嚇人。

“因為……因為……”星星結巴著：“因為我幫媽媽乾活了。”

這是, 來告狀了？

夏季涼拖少，也就那兩個格式，程歡在兩款都很醜的鞋子當選了雙不那麼醜的，拿著拖鞋回家，翻開鞋櫃，把鞋子放出來。

“媽媽為甚麼打你？”聽到小傢夥不幸兮兮的小嗓音，江明遠也有點心疼, 他從小就冇被打過，也不認同棍棒教誨，想著這事要跟程歡提一下，隻是在此之前，他得弄清楚打孩子的啟事是甚麼。

這話說的也有事理，但是程歡還是不肯意：“你明天不是拿過來一套了。”

早曉得多留意點了！

這個週末，男人剛開完一個會，連午餐都冇有吃，就叫下屬機，往程歡家裡去。

“等一等。”江明遠在她掛斷之前叫住：“有個事情想跟你籌議下，我能夠放幾套衣服在你那邊嗎？”

【有事？】

程歡吃完飯，給星星洗過澡以後纔看到這條動靜，對於這熟諳的開首有些無語，手指在螢幕上敲了幾下，回了條動靜。

倒是冇扯謊，程歡比較完，點了點頭，她手上抓著那兩條褲子晃了晃，晃到一半俄然停下行動，燙手一樣把內褲扔一邊。

程歡把衣架掛在橫杆上，拿出最後那件，內褲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暢，上麵的摺痕明示著仆人冇穿過的究竟。

“你找我，”程歡率先開口問：“是要明天帶星星出去玩嗎？”

……

“還缺件外套與拖鞋。”江明遠反應很快，他摸索著問：“不如我下次過來帶上？”

程歡也不曉得本身為甚麼要做這個事情，回想起來都感覺本身變態！她紅著臉，抓起那條小一號的內褲塞進盒子裡，又連盒子一同扔進渣滓桶，至於江明遠帶過來的那條，則被他隨便丟進了紙袋中，來個眼不見為淨。

像是粉飾普通，說完這話，電話那邊的女人打了個哈欠，開口對他說：“我困了，有甚麼事情改天說吧。”

江明遠等了會，從程歡的沉默中曉得這事情是真的，兒子靠不上，隻能本身上，他換了個姿式，開口扣問：“是我有甚麼處所做的不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