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刑部的大姐頭[第2頁/共5頁]

“但本案疑犯李複，是個左撇子。”沈情指著被獄卒壓著腦袋，蔫巴巴低聲哭笑的李複，說道，“從方纔撿掃帚，掃地，擦桌子，鼓掌，不丟臉出，李複的慣用手是左手。”

沈情心說，那裡是鬨給你看的，嘴上卻說：“我在判定，他是不是凶手。”

沈情摸到刑部，白日監獄司的官員們比早晨多，提牢廳熱熱烈鬨，每個隔間都有審判聲。

沈情細心看他的手，點了點頭：“一目瞭然。”

“你憑何推斷，行凶之人不妄圖死者家中財務？”

好半晌，李二子才哭泣道：“嗚嗚……嫂嫂……”

蘇殷挑眉：“你用，隨便用。”

沈情把掃帚扔在離他不遠的地上，俄然進步了聲音，嗬叱道：“撿起來！”

“我冇事的，已顛末端年紀。”喬仵作說。

“司直，六品。”那雜工說，“我聽前頭的大人們說，宮宴以後，咱大理寺還要出去幾個七品。這位六品大人這回但是頭名，李大人特地叮囑過，等宮宴見了聖上，這位大人許能搬出去建府，讓您這幾日好生顧問。”

“是你嗎？是你拿著菜刀，殺了嫂嫂嗎？”

沈情停了下來，說道：“為了印證我的猜想，我本日又去了小林村找線索。剛巧見村童遊戲，想起我昨晚到這裡提審李複時，李複用左手去抓陳大人手中掃帚的景象……行凶之人是右手持刀，李複是左撇子，我這才肯定了，此案的凶犯必然不是李複！”

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絳紫官服，右腿高高翹起，踩在放滿公文的桌案上，慢條斯理地用質地柔嫩泛珠光的絲帕擦了光亮潔淨的靴子，鼻子裡悄悄一哼，丹鳳眼高高挑著，似她現在的神情，居高臨下看著那人，語氣討厭道：

“這也讓我思疑了一小我。”沈情道，“死者的夫婿，李甲。”

“其二，李複腦後有一道新奇的磕傷，像是磕在空中上後留下的傷，我的推斷是，李覆被匣子砸中額頭後，昏死疇昔，直直倒在了地上，抬頭朝上，磕在了頭火線，留下了傷痕……那麼，如果砸他的是死者，砸昏了行凶的李複後，死者當時應當有機遇出門向鄰居求救。以是，我思疑，砸傷李複的應當不是死者，既然不是死者，那就申明，當晚在場的，必然另有第三人！”

一旁交疊動手看戲的蘇殷聞言，輕嗤一聲，斜了眼沈情。

沈情問道：“李複，你奉告我，人是你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