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黑市的藥方[第2頁/共5頁]

“你派人去看過了嗎？如何樣？”

秋池在樓上聽不見他們說甚麼，但見柳心悅臉更紅了，嬌怯怯伸脫手，取走了那枝花，心中一鬆，笑了起來。

“給他兒子。”仆人道，“他兒子曾被川縣的神婆抓去獻祭，受了十多日折磨，太慘了，那老喬仵作不肯兒子想起，不得已抓了這藥，讓他兒子每日服用……”

柳心悅道：“秋公子有恩於我，心悅不敢忘，也不敢不報……”

自有次捆她返來，傷到了她手後，秋池不捨得再綁她。

到底，那日到底產生了甚麼，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可你總要奉告我那天你和他離京郊遊，到底產生了何事？”

“他說，已把安銘的戶籍銷掉了，在都城的婚薄也銷了，此人已經‘死’了，讓秋公子放心……”

秋池像夢話普通，在她耳邊輕聲反覆著：“健忘他……忘了他，他不是你的夫君……心悅，忘了他……”

我，必然不遂了你的願。

“你就當我殺了他吧。”秋池一拳砸在桌麵上，“如果能夠，我真的會！”

拐出巷口，跟從他的仆人纔敢開口，悄聲道：“公子，問過鬼街的黑藥堂了，之前大理寺的老喬仵作買過，價不貴，隻是這藥要每日都吃，還不得沾酒，咱把藥草拿給濟世堂的大夫看了，大夫說，這藥有些損身子……”

看到她勝利被嚇到，秋池放聲大笑起來。

“小喬你要出遠門啊？要這麼多莫忘草。”一名精瘦白叟稱了一斤乾枯發白的藥草，包了起來，“拿著，記得每天都喝，莫要沾酒。”

柳心悅撲上來，閉上眼睛，對他又踢又打：“那是我給銘哥的！那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你還給我！”

她大驚失容，連連擺手：“不……大人的母親是試纔會的頭名，詩詞歌賦無一不通，小小歌姬怎敢與夫人比擬……”

仆人帶著秋池來到京郊一處陰暗潮濕又詭異的街巷，街巷兩旁都掛著白紙糊的燈籠，臭魚爛蝦傾倒在街兩邊，氣味熏天，到處都是晾曬的破衣爛鞋。

她解開衣結，含淚道：“本日還恩，還求公子放我離京。”

“大哥與你……”秋池艱钜道，“如果兩心相悅，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良伴，這是不成多求的良緣，我……良緣不成阻，我便……我便促進你們這段良緣。”

他那年官拜吏部員外郎，恰是東風對勁之時，身邊總圍著人。

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如何？出甚麼事了？”

好久以後，他道：“算了，施恩於人不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