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屠[第2頁/共5頁]

首位上，山賊的二當家和三當家也不例外，皆塌坐在擺佈兩側的長官上，頭顱垂下，呼呼熟睡，酒碗跌落在搭下的手邊。

他嘴角一抽，掀起一絲不知是哭是笑的弧度，當真直視著這小女孩的雙眼，點了點頭，緩緩道：“去吧。”

幾步之下，卞虎來到此中一名山賊身邊，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一番後，隨即蹲了下來，伸出粗大的手掌，在其身上一陣摸索後，扯出一個甚麼物件，冇有轉頭，而是直接一甩手，拋向身後的白歧。

他猛地轉頭，此次是看向右邊，那邊的牆壁上有另一個燭台，白歧緩緩向著右邊行去，跟著他的前行，眼神開端變得凝重起來。

哢~

身後，背對著白歧的卞虎，在白歧分開的頃刻，眼中募地閃過兩道厲芒，緩緩地，他伸手撿起一柄落在身邊的長刀，將它全部抽出，暴露瀅瀅鋥亮的刀麵，寒光閃閃，映照著卞虎現在的麵龐，顯得尤其猙獰......

白歧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回身拜彆，出了大堂後，身形一動掠向地牢的方向。

屍身還在椅子上坐著，斷裂的脖頸處，鮮血仍然流淌，即將乾枯，可歎一介妙手，落得這麼個死法，實在可悲。

牢門被翻開的聲音，白歧讓到一側，統統人暴露衝動，魚貫而出，前後共有二十多人，出了牢門後，這些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女子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運氣，一個個相擁在一起，喜極而泣，感受著遠處披髮著暖和之意的陽光，彷彿獲得了重生。

角落裡，七八名女子衣裳殘破，暴露大片烏黑的肌膚，眼神浮泛，身軀輕顫，口中還收回無認識的慘哼，似蒙受了極大的驚嚇，如小獸般縮成一團。

這是一處陰暗的地點，四週四壁由青磚砌成，顯得夯實，占地約四五丈見方，其內空曠，唯有一張大床擺放，現在有二人麵劈麵坐在其上。

二人來到後堂，白歧回想著山賊大當家老者的行動，探出二指，扣在那石龕的內部上端，手指撚動間，半晌後，觸碰到一個圓圓的凸起物，當即心中一動，指尖發力按了下去。

哢哢~

白歧沉默中，目光明滅，時而落在四周，時而落在卞虎身上，心中出現各種百般的動機：也罷，此次以後，我與他便會分開，今後不再有交集，管他有甚麼隱蔽，都與我無關。

“小雜種，若非是你害我，老夫也不會喪失慘痛，更不會受傷。”想到這裡，這老者心中刺痛如滴血，麵龐扭曲，“我的大鼎，我的寶藥，我的燃香，都毀了，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