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還在對勁的喊著:哼,葉權,你白日一向趕我出去,老孃就深夜翻你的被窩。
他拿了個藥膏返來,塗在她腳上的傷處。
“現在能走嗎?”
他的溫度,另有他的力道悄悄地給她揉著。
房門緊閉,並且這大早晨的,固然有路燈照著,也不至於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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