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春色

第7朵杏花[第3頁/共4頁]

徐杏先是遞了帕子去給溫嬤嬤擦臉,然後趁機聊起十五年前的舊事來。

“可如果奴當年再多留哪怕是一點點的心機在娘子身上,便也不會產生這類事。娘子本是公府令媛,原該是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的,卻恰好……”卻恰好墮入那種處所。若不是幸虧上天有眼,到底全了娘子的明淨之身的話,那娘子這輩子怕就是毀了。

可若說不是仇敵的話,她這些年遭的罪、吃的苦,卻皆是因她而起。從小因為有她的存在,她不能在本身親人身邊長大,厥後又墮入煙花之地,幾乎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杏娘她……她畢竟是在那種處所長大的,如果叫內裡那些人曉得,一來有辱我們徐家的名聲,便是大娘二孃,都得跟著受累。特彆是大娘,她原就在東宮的日子不好過。二來,今後杏娘許配人家也不好許,又有哪個端莊的王謝世家不介懷這個的?便是看在徐家的家世上情願娶她,杏娘嫁疇昔日子也不會好過。”

若當年不是有人用心偷換,又如何能夠會把屬於娘子的裹布和金鐲放在彆的一個孩子身上呢?

當時之以是認定阿誰就是小娘子,一是因為腳心的胎記,二則也是看裹在她身上的錦緞和套在手腕處的金鐲子都在的。

徐杏卻說:“當時夫人昏睡前,是有看一眼小嬰兒的,曉得小嬰兒左腳腳掌心有個胎記。嬤嬤當時也是因為這一點,以是才放心的把嬰兒交給村裡的接生婆婆管的吧?”

“杏娘歇下了嗎?”徐夫人生硬轉了話頭。

還是溫嬤嬤喊了她兩聲,她纔回過神來。不過,回過神來後,她也並未接著溫嬤嬤的話說,像是在迴避甚麼一樣。

都十五年疇昔了,時候太太長遠。若不是這會兒被提示,怕是連溫嬤嬤也得忘了。當年,嬰兒被抱走前,身上裹著的是一塊從夫人衣裳上扯下來的好綢緞,她也還把一個早就給小娘子打好的金鐲子套在了當年那嬰兒手上。

徐杏裝著獵奇的模樣,問溫嬤嬤:“當時除了腳心的胎記,就冇有彆的辨認身份的東西了嗎?比如說,套在脖子上的項圈,或是裹在身上的錦緞,都冇有甚麼特彆的?”

說完如許一番話後,徐杏忙又用力去托起溫嬤嬤來。

以是,溫嬤嬤也就很見機的撇開了這事不提,隻說:“方纔奴過來時,娘子已經歇下了。這會兒,怕是已經睡了。”又適時安撫說,“夫人也累了一天,今兒還是早早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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