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死了嗎？[第3頁/共5頁]

第二十二章 你死了嗎？

……某種感情？！

“你們終究來了，來自空中的懦夫。我一向在等著你們，謝天謝地，至高神聞聲了我的禱告……”

如果說這些已經落空了靈魂而又回絕滅亡的腐朽者也具有某種本性的話，那麼這個骨質細弱、身材矮小的骷髏或許是一個傲岸而又矜持的傢夥。自始至終，他一向都冇有插手到我們的戰役中來，乃至對近在天涯的戰役視而不見，隻是眼睜睜地瞧著——如果他另有眼睛的話——我們將他的火伴們拆散、擊碎。

……

當他用一聲近似綿羊叫聲的“咩咩”聲結束了這個神通以後，一團正在遲緩翻滾著的淡綠色的薄霧俄然從天而降，包抄在我們身邊，然後他右手往我們頭頂一指——這一指明顯纔是此次施法的結束行動，但這類“後發先至”的神通對於他來講，已經不算是件新奇事了。

他的聲音陰沉而平平，每一個音節都收回一樣的節拍，完整冇有平時我們扳談的頓挫頓挫。這類冷冰冰的、機器般的聲音讓我感覺背後發涼。我不曉得他是如何發作聲音的，這聲音明顯並非源於他早已腐臭朽滅的發音器官，而彷彿是來自他的體內——不過以他現在這個模樣，彷彿也早就冇有甚麼“體內”可言了。

牛百萬的怒叫提示了丁丁小戈。他風俗性地遊移了一陣，然後停止了開釋暗影箭的徒勞儘力，轉而低聲默唸起彆的一個陌生的咒語。因為“延時”這個古怪邪術的成果，他的聲音被拖得很長，帶著風趣的變調。這明顯是個更長更龐大的咒語，固然我聽不懂那些呼喚異界力量的邪術說話，但這些聲音在我聽來陰沉險惡，毫不像是一個良善的神通。

牛百萬微微一愣，而後紅著臉皮連連報歉說：“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還覺得你已經掉了呢……一時打動、一時打動……”

真該死，如果你們曉得該說些甚麼，為甚麼還把我推到這兒來。

牛頭人的體例明顯是有效的，正在他打到手爽的時候，我們眼中俄然紅光一閃，地上的鐵錘立即落空了蹤跡，繼而，丁丁小戈的右手姍姍來遲地在那片一無統統的空位上摸了一把。

……

……把它們捏碎在本身的手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