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找到他的突破口[第3頁/共3頁]

兩人回到一個極老式的公寓前，一前一後的爬上幾十節的樓梯後，牆壁上的漆早已斑落，暴露了內裡陳舊的水泥。

趙映霽不說話，隻是接過趙雅月手裡的照片，那是趙雅月趁著許言末去換衣服的時候，從王姐手裡要來的證件照。

許言末方纔要去換衣服，就被人拉到了一邊，“跟我來。”

酒吧內，DJ放著最動感的樂律，含混的燈光下，男女熱舞，陌生的肢體也可離開世俗，陣陣熱浪迴應著震耳欲聾的樂律。

“我曉得呢，外婆。”許言末笑嘻嘻的，嘰嘰喳喳的和外婆說著本身白日的事情。

吃完飯，許言末看著外婆吃完藥後，兩人洗漱好互道晚安，過了半個小時，聽到外婆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許言末躡手躡腳的起床穿衣，謹慎翼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