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馥笙[第2頁/共2頁]

走到安然的歇腳處，女子摘下大氅，煙雨月色般的傾城麵貌露了出來，竟和高長歌的模樣無二般！隻是這張臉較著比已故的高長歌顯得年青幾歲，柳眉比高長歌的端倪間的神采溫婉些，眼角下一顆硃砂淚痣色彩素淨，這清楚是十七歲還未嫁人的高長歌，又清楚和高長歌不太一樣。這硃砂淚痣，便是臉上光亮無痣的高長歌所冇有的。

但是，此人還真是高長歌，隻是靈魂還是那小我，這身子卻不是她的。是的，高長歌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長歌是附在這具與高長歌模樣八九分像的少女身上的一抹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