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大人紀事

第七章 趁他病要他命[第1頁/共4頁]

屋子正中跪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頰如春花,目若星子,小小年紀,竟已是我見猶憐。

他一看之下,不由想到方纔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的嬰叫聲,又想起當初在柳林中,柳氏大腹便便滿臉仇恨絕望的模樣。直嚇得汗毛倒豎,滿身赤色褪儘,眼睛一翻,就閉過氣去。

陳子鄴病的昏昏沉沉,時夢時醒。一會兒夢見柳樹上掛著的女子,一會兒夢見一隻手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會兒又是青麵獠牙的惡鬼找他索命。

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陳豐年給慈光寺的和尚們在府中安排了住處。就在做法事期間,太守府竟又出事了。

半夜時分,杜岩往陳思容房裡吹了一管迷煙,等了半晌,待迷藥見效,從窗戶跳進把人扛出去放在地上,然後又回到室內把陳思容的床榻清算好,腳踏上值夜的丫環兀自呼呼睡得苦澀。

陳豐年不信邪,親身守了一夜,到半夜撐不住打了個盹,聽到嬰叫聲一機警省來,那死胎果不其然又呈現在兒子枕邊。

再不想體例,這小丫頭怕不知還要不折磨多久。見天光暗淡,退後一些,張口學了幾聲兒啼,房裡公然立即冇了聲響。

另一人便是陳思容,她袖子挽得老高,插著腰痛罵,“你擺出這副模樣給誰看?你覺得你老子你哥就能給你做主了,做夢去吧!小小年紀就學會狐狸精的一套……”

如此幾次,陳豐年讓人將陳子鄴的住處掛滿燈籠,徹夜燈火透明,又派十來個下人輪班守著兒子。

等一乾下人趕來時,床上哪有甚麼東西,隻要一些血跡殘留在上麵,好似方纔目炫看錯了。

陳思容雙眼眯起,笑得好不對勁,將手裡的蠟燭湊到小丫頭梳著的雙丫髻上,點著一邊的髮髻。見小丫頭一臉駭怕,卻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出聲,陳思容不由笑得更是歡暢,嘴裡道:“哎呀,另一邊也要燒了纔好,不然兩邊不一樣多丟臉。”說著又去燒小丫頭另一邊的頭髮。

陳子鄴每日擔驚受怕,心神恍忽,冇幾天就描述乾枯,有幾分來世風景。

陳思容公然變了神采,雙目陰沉,卻暴露一抹冷森森的笑。她雙眼在室內掃了一圈,看到燈燭,當即喜笑容開,道:“我們明天玩個新奇的……秋月,把蠟燭拿過來。”

她在小丫頭身上前後襬布一陣劈臉蓋臉亂抽,卻恰好避過她的臉。偶爾不知抽到了那裡,小丫頭忍不住收回一聲痛呼。呼聲出口,小丫頭的神采馬陡變,忙伸手捂了嘴,睜大眼睛驚駭地望著陳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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