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心機,本來是好設想。
玉夫人看著書房燭光映出來的身影,她咬著牙在門外站了好久。
那一襲紅衣雌雄莫辨,明麗傾城。
玉夫人說完,極其擔憂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書房的阿誰熟諳身影以後,就帶著冬琴回身回了她居住的院子。
此時晉王的書房內,來的既不是上夜的侍女,更不是被召過來侍寢的美妾,而是南海世家最頭疼最恨鐵不成鋼的獨子北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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