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6、分娩（中）[第3頁/共3頁]

“額……涅……咳咳……”她還是昏昏沉沉，認識不復甦。

“恭喜福晉，是位阿哥！”接生嬤嬤抱著孩子在床頭屈膝施禮，滿臉堆笑。

我皺了皺鼻子，可轉頭卻見孟古姐姐衝動難抑地抽泣起來。

“啊――啊――”

接生嬤嬤眼眶蓄淚，無法地在炕頭上衝我倆叩首：“格格，福晉不醒過來使力，即便是薩滿神來臨也是無能為力啊。主子……主子們真的極力了啊！實在是……”

“恭喜你……”我輕聲說，鼻子一酸，眼淚竟也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屋外還在熱烈著，想來葉赫那拉福晉生下小阿哥的事情已經傳遍全部費阿拉城，以是趕來慶祝的親朋女眷已經擠滿了全部內柵。我很光榮能夠不消再見到那些薩滿法師，那些鬼鬼的麵具讓我內心實在發毛。

袞代的屋子很熱，和孟古姐姐的那間冷冰冰的屋子實在有著天壤之彆。被這屋子裡枯燥的暖氣一烤，不知為何，我的眼睛澀痛起來。

“如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