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5、對峙[第2頁/共3頁]

我實在是想哭想大聲喊痛的，但是聲音最後從嘴裡逸出來，竟變成了比哭還刺耳的笑聲。

“嗤。”那人輕笑，起家走到桌邊打著火石，點亮了油燈。“我等你好久了，如何這麼晚？”

悄悄闔上門，阿濟娜應當已經睡下了，我怕吵醒她，以是顛末外屋的時候格外放輕腳步。可誰知跨進明間的時候，因為腿軟有力，竟不謹慎絆到了門檻，我幾近是趴著跌進了門。

努爾哈赤隻是那麼用力一甩手，我便臨空飛了出去，脊梁骨重重的撞在了炕桌的桌角上，收回砰地聲巨響，桌子被撞翻，我打了個滾，又從炕上滾跌到了地上。

正待出言調侃，他俄然在我耳邊沉聲問道：“今兒個遇見布占泰了？”

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然後搖搖擺晃的撐住炕沿站直身子，並且試圖穩住本身早已發軟的雙腿，儘量不讓它顫抖抖。

“姑父？！”努爾哈赤又氣又笑的瞪著我，“誰讓你這麼叫的？”

“姑父如何來了？”我強作平靜，背靠在牆柱上，深呼吸。

“如何了？看你的模樣彷彿見著了鬼似的。我有那麼可駭嗎？”他站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視，橘紅色的燭火倒映在他眼瞳中，此時的他看起來多像是一匹饑餓難耐的豺狼。

“該死！”他吼怒一聲。

“走開！”終究，在努爾哈赤脫手扯破我胸前的衣衿時，我厲聲尖叫起來，“噁心死了！”我發瘋般用手去抓他，用腳去踢他，完整就像個地痞惡棍普通毫無形象可言。努爾哈赤冇想到我會俄然如此狠惡的抵擋他，伸手欲抓住我揮動的雙手，卻被我一口狠狠的咬在手腕上。

我痛得咬牙忍住。我天然曉得他說的句句在理，女真人之間的通婚在當代人的品德看法中底子就屬於**，偶然候那些個輩分亂得讓我隻要瞠目結舌的份――在這個男人的觀點裡，姑侄同嫁一人，那底子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要曉得他現在的大福晉袞代本來還是他堂兄的老婆，並且已經生有一子――袞代是在丈夫死了以後纔再醮給努爾哈赤的。

“噝――”我吸氣，濕濡的唇片竟在我迷瞪之時覆上了我的脖子，鋒利的牙齒深切我的肌膚。

“你返來了？”正迷惑，有個聲聲響了起來，語氣懶懶中透著魅惑，卻古怪的是個男人的聲音，嚇得我才從地上撐起的身子砰地下又摔了歸去。

萬字炕上那張獨一的木架床上有個身影翻身而起，我趴在地上忍著疼痛，內心卻打了個格登，阿濟娜如何會不睡暖炕上，睡到我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