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收服[第2頁/共3頁]

“來了。”江辰心內暗道。明天這番對話的重點終究來了。這兩人先前的摸索，到此為止。這兩個年青狐狸的內心，都已有了決定。

“據臣所知，八親王剿匪不下二十餘回，但次次都是勝負不明，看來井山的匪患是塊硬骨頭。”

“哦？”燕歸應饒有興趣瞧著他：“如何說。”

燕歸應回身，兩手負後怔怔瞧著那三個茶杯。

這句話說出後，大廳內溫馨到出奇，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見。這兩人同時屏住了呼吸。

江辰順勢說道：“中州國有條大江，名為曲江，這一條江水把中州國劃爲南北兩麵，曲江以南偏東的上遊地區，稱之為江南，江南乃是敷裕之地，絕大多數的地貌為平原，那邊地盤肥饒，為我中州國的財產重地，草民如許說，不曉得對不對。”

燕歸應輕笑一聲，緩緩踱步到窗子口：“你不屬於江湖。”

江辰所指的這三個杯子，也恰是燕歸應心中的三件大事。

“草民在。”

“在你看來如何？”

“草民在。”

燕歸應俄然嗤笑一聲，他搖點頭：“冇那麼龐大，他每次剿匪，大勝以後，都會留下財帛、糧食，再去養著他們，讓井山匪賊能夠再度招兵買馬，成為龐大匪患。”

“對！皇上所言極是。但――”江辰話鋒一轉：“但每年江南向朝廷上交的賦稅，卻不曉得有多少？”

這個敷裕之地每年向朝廷交納的賦稅，乃至還不如一些窮處所，燕歸應內心清楚，底下的官員中飽私囊，那些銀子，早就被分食的七七八八。

看到燕歸應兩眼怔怔的盯著杯子，像是走了神。江辰倉猝拱手出聲道：“皇上，不知你想讓草民先說哪個杯子。”

皇上不說話，這就是答覆，以是江辰拱手說道：“江南不治，便國力不濟，國力不濟，朝廷就有力南征北戰，乃至――連軍隊都養不起，據我在江湖中的經曆得知，中州國各地的軍隊都在自給自足，本地的將軍與官府勾搭，兵勇數量滿是他們說了算，而皇上您……”他說到這嚥了口口水，倒是不敢再向下說了。

燕歸應猛地轉頭：“因為――這是朕的旨意！”

燕歸應眉毛一挑，以號令的口氣陰沉道：“說！”

“草民曉得。”

江辰嘴角已有了笑意，他伸脫手指頭，蘸了蘸茶水，在茶桌上畫了幾道。又拿出三個茶杯，擺成一排。

‘噗通’一聲，江辰再無躊躇，刹時跪了下去。

“江辰。”

燕歸應說到這頓了頓，他回身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江辰：“你將仰仗此功，入朝為官，官居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