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問話[第2頁/共3頁]
紅裳就如許被送了出去,春生一時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倒不是說慚愧,那紅裳本就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如許的了局本就是她該得的,即便不是現在,將來終有一天也必會重蹈這般覆轍,乃至更甚。
莞碧之前聽過春生的事件,對她深表憐憫,上高低下的將春生打量了好幾遍,便親熱的拉動手直問她身材是否好些了,待熟諳些了便又問她家住那裡,曉得她也是在莊子裡長大的,一時直感覺親熱。
沈毅堂聽了,統統所思,隻擺了擺手讓她下去,蝶依頓時鬆了口氣,頓了頓,又聽到他道:“本日之事不要外泄出去了。”
蝶依隻點頭弓身,連連稱是。
隻是,自從經曆了這件事情以後,春生內心頭的茫然更甚了,一時感覺,同紅裳那般輕飄飄的被送走何嘗不是一件功德,陷在這院子裡出又出不去,待著卻又整日裡感覺前程未卜,不知何去何從。
春生複又安息了一段光陰,隻感覺心中苦笑,到這府裡頭不像是服侍人的,倒專門變成養病的呢。
當真是心機周到,好一番滴水不漏的籌劃啊,便是連他聽了都忍不住讚歎一聲。
一時無事。
這莞碧雖年紀不大,但早已在這書房裡奉養兩三年了。她雖也是個家生子,但是家裡頭麵子,她爹是元陵郊區莊子裡頭的莊頭,一把手,是個極其有臉麵的人家。哥哥早早的便入了府,現在跟在大房宗子沈之敬跟前奉養,這沈之敬但是沈家的長嫡子長孫,是個金貴的人物,隻要悉心跟著服侍著,還怕無起家的光陰麼?
這沈毅堂心中竟興趣勃勃,欲有探一番究竟的打動。
曉得春生前幾日被牽涉進了那樁板子事件中,便知她是當事人,一時按耐不住心中的獵奇想刺探下八卦內幕,切磋那紅裳到底是因何時被攆出府的,但是又見春生自個也是以被連累了,便一時又忍了下來,想著來日方長,他日再問也不遲,歸正不會跑了去。
北邊是鏤空木蘭窗,南邊牆麵設有一整片書牆,威武壯觀,兩邊個掛著一副侍女圖,臨窗設有一張雕花紅木貴妃榻,中間設有小幾。
待蝶依下去後,那沈毅堂摸了摸下巴,直自言自語道:“好個有勇有謀的小丫頭電影!”
蝶依本來聽到說那紅裳被攆出府了,隻感覺大驚,背麵又聽到沈毅堂所問之事,隻感覺有些不明就裡,連連點頭道:“奴···奴婢並未曾瞧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