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己惹的，便要受著[第1頁/共3頁]

沈戮猛地鬆開手，容妤的臉撇去一旁，她抬起手腕，想要去輕揉本身被他捏痛的臉頰，他卻抓住她手腕，令她吃痛地皺眉，又聽他輕視道：“你公然和你父親一樣狡猾，你們父女兩個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冇有一天不記在心間。”

“臣婦不該笑嗎？”她並無驚駭，眼神直探他眼底，倒也問心無愧。

容妤大驚失容，當即點頭道：“我冇有！我……不，是臣婦……臣婦絕冇有做出任何對不起殿下的事情！”

事到現在，他還配提至心嗎？

“照你這麼說，隻如果強權相迫，東宮再賜兩個、三個妾室，你那夫君也要一併收下了？”

容妤一抬眼，與之安然對視。

容妤竟是淡然道：“殿下心中最是清楚了。”

“都三年疇昔了，早就物是人非，像你這般的姿色，我連動脫手指都無需，便有大把的皇親閨女奉上門來。”沈戮說著說著，聲音卻低下來，“又怎是非你不成。”

容妤感覺他現在可懼非常，當即垂下頭，連聲回絕道：“殿下心中既已不再有臣婦的位置，便各自度日吧！殿下走殿下的陽關道，臣婦走臣婦的獨木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隻求殿下留一條活路給臣婦！”

沈戮眉心一緊，一字一頓道：“可你現在，不已是對不住我了嗎？”

沈戮心中雖急，卻忽覺此番做法極其好笑了，他冷諷一聲，出口便是毒箭：“你莫不是覺得時至本日，我內心另有你罷？”

沈戮冷聲詰責：“你當年可曾回絕過這道旨？”

這一番要求看似寒微，實則無情。

“殿下好生奇特。”容妤直言不諱，“你既時候提示著臣婦三年前的事，又要臣婦時候服膺取你是太子，究竟臣婦要如何做，殿下才氣對勁呢？”

話到此處，車輦外頭俄然傳來腳步聲，對方謹慎翼翼地扣問車內：“殿下？”

“還是說，早在我離朝之前，你便已經與沈止苟合一處了？”

容妤恍忽地抬開端，他再度切近她身邊，一雙眼睛恨不得鑲在她的臉上，“容妤，我的皇嫂，你要清楚這東宮高低隻如果我想到手的，就冇有得不到的。彆說你是皇兄的妻，就算你是我父皇的妻，隻要我想，便容不得你說半個不字。屆時，你再看你的夫君敢不敢和我來爭，如何？要不要嚐嚐？”

“臣婦另嫁彆人，決不是因為殿下離朝做質。”容妤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竟閃現了一絲恨意。

沈戮猜疑地看向她。

容妤心頭一痛，聽他再道：“你我早已不是十幾歲的年紀了，那會兒子癡傻，非要講甚麼兩情相悅、一心一意，現在再看，你那專情的夫君不也是與俗氣男人無異、還是納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