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往事:黑道風雲20年係列(共7冊)

第22章 成名(6)[第1頁/共6頁]

小北京也不管圍觀的人如何批評,淺笑著閉上了眼睛,躺在太師椅上彷彿睡著了。

那天又是四五點鐘,小北京方纔拖了太師椅到門口,籌辦開端評書連播,俄然瞥見劈麵衝過來四個大漢,手裡都拿著鋼管,看模樣是要拿著傢夥進旅店找人。

“潘大慶,有人瞥見他進了你們旅店,他帶著我女朋友來的,我就是要找他。”

“你再貧我撕爛你那張破嘴!”三姐故做嗔怒。

他的坐騎也是一輛二八大卡自行車,但是這個“二八大卡”已經簡化到不能再簡化的境地:冇有車踢子、冇有瓦蓋、冇有後架、冇有鏈盒子、冇有車閘,連腳蹬子都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棒子。他騎在胯下,就像是騎著兩個光禿禿的車軲轤。

“當時我們班能上去的隻要我和你們紅兵大哥兩小我。班長不讓我們用槍,怕被仇敵聞聲,以是我和你們的紅兵大哥就籌辦扭斷那兩個越南鬼子的脖子……”說到扭斷脖子的時候,小北京神采很凝重、很深沉,完整進入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說的“規定景象”,這是演出流派中的斯派。

“你他媽的是誰啊?一個外埠人來我們這裡牛逼甚麼?你曉得我們年老是誰嗎?”

能夠設想,如果有這麼一小我――頭戴鬥笠,光著膀子,肋條根根清楚可見,穿戴一條七分褲,臉上獨一清楚可見的部分就是那些稀少的山羊鬍子,騎著一輛幾近隻剩下兩個車軲轤的“二八大卡”從你身邊飛奔,你能不牢服膺住他?他必定不是全市最馳名、最短長的混子,但他必然是全市最有型的混子。記得二狗上初中時,美術教員要求用“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作畫,根基上全班同窗都是以劉海柱的形象為原型畫出了阿誰“蓑笠翁”,可見此人在本地百姓心中的印象的確相稱深切。

“啊,甚麼柱?那柱子粗嗎?”小北京一臉天真地問。

“……豈能讓國土再糟踩踏,這睡獅漸已醒!”二狗向來冇聽過哪個東北人把粵語歌頌得如此標準――正因為白傻子不識字,纔不受字幕滋擾,隻是學著歌內裡的發音。看來,偶然候正凡人輕易受其他身分的影響,學起東西來反倒不如傻子。

圍觀的大眾很無法。

有一段時候,二狗一向覺得小北京的祖上必定是在北京天橋打把式賣藝的,不然他如何這麼熱中於演出、又演出得那麼好呢?並且雙手抱拳之類的範兒,又美滿是賣藝的架式!當時如果小北京在旅店前養隻猴子拿個鐵盒,一個小時下來,這個盒子裡必定滿是群眾幣。厥後二狗才曉得,小北京這是閒得,趙紅兵走了今後他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而他又那麼好動,當時才二十二三歲,實在是太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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