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個王爺當相公

5.可釣[第3頁/共5頁]

白玉茗和翠錢竊保私語,“容姨另有如許的出身呢,真冇想到。”翠錢頗覺詫異,“女人,容姨的父親、你的外祖父是很大很大的官,也不知到底會有多大?”白玉茗點頭,“我不曉得呀。”兩人都是頭回傳聞,臉上滿是悵惘神采。

她已經拎著漁杆向石拱橋走疇昔了。

“淩娘,多謝你。”覃玉梨伸謝。

“我的帕子,敬王妃送我的帕子……”覃玉梨大驚失容。

“不幸的阿容。”白熹憐憫的感喟。

“女人,你若真要釣金龜婿,需釣如許的。”翠錢由衷的道。

院門外冇人守著,兩人輕手重腳、做賊似的進了院子。這院子不大,繞過青石影壁就是正院,兩人聽到白熹和容姨孃的說話聲,便冇敢再往裡走,藏在影壁後探頭張望。

覃禦史膝下一子一女,兒子單名一個觀字,女兒閨名玉梨。大抵是因為名字裡都有一個玉字吧,曾有一名心寬體胖的太太拿白玉茗和覃玉梨開過打趣,“聽名字像姐妹似的。”覃玉梨當時便變了神采,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那位胖太太當場鬨了個冇臉,覃玉梨更是挾恨在心,自那次以後,每回見白玉茗,都要生出風波。

白玉茗忍不住伸手打了她一下,“連人家長甚麼模樣都冇瞧清楚,你就說此人可釣。翠錢你是不是傻……”

白玉茗蕭灑的揮起漁杆,“你要撈帕子對不對?我幫你。”不等覃玉梨答話,手臂一揚,漁線遠遠的拋了出去,“嗤”的一聲輕響,漁鉤準準的鉤到了荷葉杆上,“我連荷葉連荷葉杆連同帕子一起給你鉤上來!”

“這是為何?”白熹驚詫。

兩人便往西角門去了。不過兩人遲了一步,西角門守門的婆子笑道:“老爺方纔一進門,便被小荷錢給請去了。”小荷錢是容姨娘房裡的小丫頭。白玉茗和翠錢不敢擔擱,忙也找容姨娘去了。

覃玉梨被氣得夠嗆,一旁陪笑侍立的冬香神采大變,白玉茗卻渾然不覺,笑容可掬,“覃女人你方纔說甚麼來著?有人崇高如水中芙蕖,有人卑賤如池中爛泥,天壤之彆,是麼?這話聽著耳熟,客歲這個時候,邱縣令的愛女彷彿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白玉茗深覺得然,“對,也不能進都城,也不能看淩娘舞劍,怪悶得慌的。”

一個身穿桃紅褙子的媳婦飛跑過來,雖滿臉是笑,神態間倒是並不著意粉飾的輕視隨便,“七女人好。七女人,覃家大蜜斯的羅帕不謹慎掉了,就在荷葉上,翠錢水性好,隻怕是要勞煩翠錢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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