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番外[第2頁/共3頁]

梁玄便重新把他抱在懷裡。

“那天然是極好的，能夠長生不老啊。”

梁玄揉了揉他頭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曉得錯就好，下不為例。”

小禿眼淚汪汪：“阿孃，我下次不敢了……”

“爹爹最好了，好爹爹，”小禿從懷裡取出個油紙包，謹慎地翻開：“好爹爹，鹵牛肉給你吃。”

“……”

“話說那世宗天子生得魁偉不凡，風華無雙，彷彿神仙降世，兼有文韜武略，且知人善任，納諫如流，即位數載，平邊患，肅內政，端的是河清海晏，物阜民豐。

一家三口吵喧華鬨地往城外走，小禿到底是孩子，吃飽喝足就犯起困來，眼皮直往下耷拉，頭一點一點的，就靠在梁玄肩上睡著了。

那小童又問：“做神仙有甚麼好的呀？”

孩子一陣風地撲進親爹懷裡：“爹爹，你總算來了，阿孃打我，還罰我抄書！”

“如何又惹你阿孃活力了？”梁玄虎著臉對兒子道。

他們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漸漸向群山走去。落日西下，斜暉將三人的影子拉長。

“長生不老有甚麼好的呀？”

董曉悅把手指穿入梁玄指尖，用力握了握：“我也感覺如許很好，隻是……”

“阿孃……”小童眸子子一轉，拽住董曉悅的袖子，打起了豪情牌，“阿孃你這麼凶，是不喜好小禿了麼？你是不是要拿我換個mm？阿孃彆不要我……”

白叟捋著鬍子思忖半晌：“如此, 老朽便講一篇新文兒, 保管各位未曾聽過。”

江南恰是最美的時節, 上巳一過, 城中乳燕銜泥, 楊柳依依, 一派融融春光。

董曉悅瞪了他一眼：“你就慣著他吧。”

小小一爿店鋪裡緊緊巴巴地擠著四張八仙桌，此時都坐了人, 好幾雙眼睛盯著台上的平話先生，巴巴地等著他開講。

世人道：“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梁玄幾近是前提反射般地蹲下身伸開雙臂。

“下半年就要入書塾，鬆快不了幾日，彆太拘著他。”梁玄伸手摟了摟她的肩膀。

“老朽要講的這段，便是那世宗天子傳位以後

“六合以外，存而非論，焉知那八荒以外無有八荒？煙濤微茫，不成得證，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老朽這麼一說，各位臨時一聽，隻問那故事好聽不好聽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稚嫩的童聲打斷他：“老先生，那天子為何要求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