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殺得好,死得好[第2頁/共2頁]
魚非池老誠懇實坐下。
這很古怪,同為女人,但對受害的同性冇有任何憐憫和憐憫,反而多加熱誠指責,在魚非池本來的阿誰天下,這類病叫做直男癌,而女人也患上這類癌症,根基上冇得治了。
這如何看,都不像是一名師長對門生該說的話。
“殺了三小我。”
石鳳岐坐在小院的槐樹上,槐花初開,暖香燻人,他靜看著魚非池抱著阿白,輕聲和順地哄阿白入眠,也看到她眼中有些淡淡的倦怠之色,卻不是身材上的倦怠,她的雙眼老是過於老成,透著分歧適她年紀的滄桑。
劉白墮入沉寂,盯著空中好久不說話,隻是不斷地嚥著口水,然後暴躁又把桌子上的書全掀翻在地,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呼,嘴裡唸叨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那天去沐浴,是我不該沐浴,非池,是我的錯。”
艾司業他兩指相併,敲了敲桌子。
“嗯,死得好,你去吧。”艾司業滋兒了一口杜康酒,笑了一聲。
魚非池不知該如何勸她,隻能抱著她,悄悄撫著她顫抖的手背,聽她胡言亂語。
吃了兩口艾司業的饃饃,又喝了一杯杜康酒,魚非池裹著艾司業的玄袍,想著這會兒出去應當遇不上石鳳岐了纔是,便籌辦分開。
“措置潔淨了?”
“這是……”艾司業皺皺眉。
“去後山乾甚麼去了?”艾司業坐冇坐相,邋肮臟遢地癱在地上喝著酒,睨著魚非池。
艾司業撓撓頭,道:“嗯,如許一來,的確挺潔淨,南院北院的?”
“南院的。”魚非池答話。
就算如許,他們未曾放過阿白,每天在內裡拿她的事嚼舌根,說她該死,人啊,如何能夠暴虐到這個模樣。
魚非池抱住她,擁緊著她顫栗的身材:“不是你的錯,阿白,不是的,是他們罪該萬死,是他們欺負了你,你不要如許,不要聽信彆人的話,你是無辜的,你要記著,你是受害者,而現在你已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