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第2頁/共5頁]

半晌隻聽得“鏘”地一聲，戲樓內喧鬨聲響儘退，世人屏息瞪眼，靜候好戲收場。

楚歸笑得幾分古怪，且不答覆。這工夫站在他中間的黑衣男人道：“傳聞杜五奎比來往金鴛鴦跑得忒也勤奮，姓杜的是個大老粗，又有那麼不下檯麵的癖好，多數是瞧上了柳照眉了。”

楚歸呈現的時候，金鴛鴦裡倒有一大半的人拿眼看他，一身挺拔長袍華錦背心長髮及腰的楚三爺，俊美出彩的令人不敢直視。

餘堂東見他虎頭蛇尾，倉促而停，卻也曉得這位三爺心機聰靈，凡人不能及，他既然如此，必然有啟事，便也臨時將此事擱下。

管家道：“在，隻是不知這會兒睡了冇……少爺您等等，我讓人去看看。”

楚歸道：“我瞧見她就這麼一動，阿誰使槍的人就莫名地鬆了手……彆的另另有一招……”楚歸思惟著，又比劃：“是如許擒向那人手腕，誰曉得竟被她以極其刁鑽的角度避了疇昔……”

楚歸回到家中，下了黃包車，管家接了出來，便又畢恭畢敬道：“三爺，您冇返來之前，金鴛鴦的柳老闆親身來了一趟，冇比及三爺，就走了，還留了拜帖，說是改天再來拜見三爺。”

老九拿了拜帖去後，楚歸便問管家：“餘徒弟在府內嗎？”

管家人倒是忠誠，聞言便憂心問道：“三爺，那柳老闆落在他手裡豈不是也冇甚麼好果子吃？您不幫幫柳老闆嗎？”

“彆說我們的錢不敷，就算是夠，他們這是明火執仗的敲竹杠啊。”陳祁鳳又有些憤然地，“姐你說是吧？”

姐弟兩個肩靠肩，往錦城的花花天下裡行去。

楚歸微淺笑得東風泛動：“老九，你拿我的拜帖去一趟杜帥府上，說我請他明晚在金鴛鴦看戲。”

楚歸咳嗽了聲：“是個年紀不大的……”說到這裡，忽地又愣住。

次日紅日初升，日頭過中午，極快地滾滾落山。

事情的結局，是黑馬跟馬車被巡警拉走，那位黃包車上的主兒也蕭灑分開，偌大的錦城，這繁華標緻的街頭上，隻剩下一對從藍村來的姐弟，煢煢獨立，不知要去往何方。

楚歸優哉遊哉，彷彿冇聽到。管家有些驚詫：“是阿誰杜帥？傳聞他前些日子才搶了個馳名梨園的伶人，藏在家裡頭，如何轉眼間又看上柳老闆啦？”

“誰說不是呢，”陳繼鸞抬手，把陳祁鳳手裡的兩個承擔接過來，“我拿……我們先找個處所歇會兒，明天再想體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