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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肥胖的黑蚊子逃脫了。

高勁內心一動，朝那走去，“歐陽阿姨……顧襄！”

花壇邊有蚊子，叮上了她的腳，她躲了下，蚊子鍥而不捨地又來。

阮維恩跟保安打過號召，帶著兩人往裡走。高勁跟她說著話：“另有事要費事你，跟我的一個病人有關。”

文鳳儀把錢推歸去，“你之前已經給過炊事費，不消了。”

“你來我們科室體驗一下不就曉得了。”

郭千本：“……”

“這裡夠一個月的份嗎？”她問。

“我明天五點半放工，放工就能走。”

顧襄猛地展開眼。

“嗯？”

小孩和大人們都聽懂了法則，向他伸謝。等人走了，他坐到顧襄邊上，“你在這裡坐了好久？”

“是。”

天啦，小弟跟小孫女一樣是天賦！佟燦燦衝動。

“小女人，阿誰天賦小女人。”

高勁按捺住，低頭問：“嗯？”

跟真的一樣……

她在班裡個子最矮，坐第一排，到了這裡，她幾近被人群淹冇。

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笑著招了招手：“小女人，你記不記得我？我們之前在安寧療護中間見過。”

兩人說著話到了門診大廳，正要出去，就被人叫住了。

顧襄蹙眉：“我身材很好，她冇需求拐彎抹角。”

“我趁便去那邊找人，有點事要辦。放心，能進得去。”

“是的。”周蜜斯感激，“感謝。”

她看著擁堵的人群，入口處扛著攝像機的叔叔、拿著話筒的阿姨，想了想，用力提了提書包，跟著人潮走了出來。

“地鐵一號線車身全長120米，寬3米，高3.8米，最高時速80千米每小時……”

“阮教員比來身材如何樣？”高勁問。

她抬頭答覆：“120，3、3.8、80、2、3……”

“我有一名女病人，姓歐陽，她想找她的小學同窗，你家在教誨部分有乾係，能不能幫個忙？”

洗完澡回房, 顧襄從包裡拿脫手機, 這才瞥見白日有好幾通未接來電。她正要回撥，聞聲文奶奶在內裡拍門，放動手機, 她走去把門翻開。

說是遊戲，實在是計算。八級漢諾塔，有點難度。

“我之前已經去過幾次了，冇想起甚麼。”

高勁說：“既然你能想起這一點點放學的顛末，不如我們再去文暉小學走一走，或許能幫你記起更多。”

“找我的話，如何不打我電話？”

老爺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