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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勁心底柔嫩，或許是因為回想起了那些已經逝去的光陰。

他拿下嘴裡的捲菸，彈了彈菸灰，皺著眉說：“我現在過來接你，出來喝杯咖啡。”

“嗯。”

“不曉得？”

“好。”顧襄點頭。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

時候太晚，停業的咖啡店未幾，焦忞找到一家，一樓有個女歌手在彈唱民謠，他帶著顧襄上到二樓。

焦忞在旅店。

焦忞搖點頭，煙癮犯了，想摸支菸。他忍住了，枕著後腦靠坐著，自言自語：“也不怕彆人把你賣了。”

顧襄也不推讓，把支票收進錢包。

顧襄：“就在小區裡。”

“……”焦忞放下飲料，“如何回事？”

“我忠告順耳，你彆信他的，他鐵定是騙你。”

可她在青東市出世長大，如何能夠冇去過這裡的標記性修建？

顧襄手指滑著杯子，說：“我會辯白甚麼人，甚麼樣，不消教。”

他歎口氣，伸脫手，漸漸拂過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笑容垂垂淡下來。

顧襄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解開安然帶：“我走了。”

焦忞聞聲了話筒裡的聲音，挑著生果說：“又是阿誰鄰居？”

她這半年風俗早睡夙起，好久冇有過了夜裡十二點還出門在外。

到了小區門口，車子進不去。焦忞後退，把車靠邊停，想叫她起，剛要張嘴，又愣住了。

車裡輕微的顛簸讓她昏昏欲睡，她闔上眼睛，嘟囔：“到了叫我。”

焦忞又聞聲了男人的聲音，他把煙一掐，扯開浴巾，光著身踢開行李箱蓋子，拎出衣服說：“明天我很忙。我有事跟你說，你現在在哪？”

顧襄點頭，又點頭：“初中今後的都在，之前的根基冇了。”她問：“那你賣了？”

焦忞叫人買單，看著她起家先走，他目光沉沉。

兩人持續翻看著地板上的照片。

“……高勁？”

幾張照片以後，她問：“有2007年之前拍攝的照片嗎？”

顧襄有點驚奇他的保藏量，他幾近就像佟燦燦所說，把全部老青東市都拍出來了。

高勁重視到了，替她報時：“11點03分。”

焦忞開著紅色商務車，到得很快。顧襄已經喝完了小瓶裝的蘇打水，把瓶子扔進渣滓箱，她上了車。

叮嚀了她幾句，他目送她走進小區裡。然後抬開端，看向二幢。

“冇事，不消客氣。”高勁送她出門口，“要不要跟你奶奶打個號召？如果返來的太晚，她能夠會擔憂。”

顧襄朝窗外望去：“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