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耳光響亮[第1頁/共2頁]

“是誰要造反，你想想清楚。”華裳冷目如刀，寒光閃閃。

“啊！”秋氏突然驚叫，“許媽媽，你如何樣！”

“你想像許媽媽一樣？”

周姨娘歎了口氣，“我原也是這麼說的，大蜜斯非要再問，現在事情都清楚了，你另有甚麼要問的？”

秋氏平時在府上頤指氣使慣了，更彆說受一個癡人的氣，哪還按捺得住，厲聲道，“華裳，你過分度了！許媽媽跟了我幾十年，就跟我的親生母親一樣，是我的長輩，也是你的長輩，你竟然敢對她脫手，的確是目無長輩，來人，請家法！”

歸正那日的事，誰都不曉得，華裳又是個傻的，能說出甚麼來？

“秋姨娘，你不消急，我說過賬要一筆一筆算，管家，把三妹、六妹叫來，如果去的慢了，許媽媽的了局就是你的表率！”華裳看向一旁的管家，緩緩警告。

華裳淺笑道，“是啊，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可我這冇害過人，反倒福大命大，或許是傻人有傻福？”

第3章耳光清脆

秋氏臉紅了幾分，“有、有這等事？”

華裳悠哉隧道，“周姨娘，泡杯茶來。”

華裳嘲笑，“你無妨嚐嚐，我敢不敢。”

這威脅能力實足，周姨娘見地了流雲的本領，再說華裳連秋氏都不放在眼裡，她哪還敢不聽，鼓著腮倒了杯茶來，恨恨放在石桌上。

“夫……”許媽媽才一說話，口中血如泉湧。

歸正這癡人又冇有證據。

“你……”秋氏抬眼瞪疇昔，再想要裝著公道嚴明，寬大漂亮，也不由怒了，“百裡華裳，你這是要反了嗎？”

周姨娘氣憤地瞪她，我又不是你的丫環！

“秋姨娘，你何必裝胡塗，許媽媽仗著有你撐腰，底子不把我放在眼裡，向來不對我施禮不說，還教唆丫環熱誠我，作弄我，你敢說你一點都不曉得？”

華裳也不計算她的態度，端起茶杯，漸漸喝了一口。

管家打個顫抖，哪敢遊移，從速小跑著到後院去叫人。

“傻一點有甚麼不好呢，總比自作聰明的強，”華裳淡定自如，“好了，三妹，關於我墜崖的事，你說還是我說？”

全部過程一氣嗬成，底子冇人反應得過來。

“六妹，你呢？”華裳不置可否，轉向華籮。

秋氏一驚，“華裳，你說甚麼混話？”

周姨娘等人當華裳還是阿誰傻的，也都嘲笑起來。

“甚麼？”許媽媽大驚，“你、你敢！”

許媽媽是她奶孃，一向照顧到她大，她出嫁也一起隨過來，就如母女普通，這感情還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