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凝露[第1頁/共4頁]

荷香愣了一下，不曉得為甚麼郡主會問這等小題目，道：“回郡主話，側妃娘娘本日來的時候，神采不太好，奴婢服侍的時候冇聞聲側妃娘娘開口，隻要李夫人同蜜斯說話，和叮嚀奴婢們去門外侯著。”

朱承瑾同沈總管坐在屋裡，粗陋的廳堂座椅鋪上一層玉石編織的涼墊，王府裡，這間屋子長年冇人來往，說是粗陋，也是與其他都麗堂皇比起來稍遜一籌罷了。

崔然道：“你一會兒復甦，一會兒胡塗，到底本相如何？”

風趣，丁側妃身邊出來的人，在這個關隘卻把懷疑往丁側妃身上引。不曉得是換了個主子，還是丁側妃本身授意。

“滿口胡言！即便你與那掌櫃自小熟諳，你就曉得他現在脾氣穩定？甘心嫁給他？”崔然一句接著一句。

出去的婢女和荷香一樣，同是朱承宛身邊一等丫環，名喚凝霜。

荷香說是李夫人讓她們出去，凝露卻說是丁側妃。朱承瑾眉頭一跳，“側妃娘娘讓你們出去？”

問話的事情，崔然比朱承瑾經曆多，鞠問事兒天然由她來。她先從朱承宛身邊貼身婢女荷香問起，“除了大夫開的，蜜斯剋日可曾服用甚麼藥物？”

凝露百口難辯，隻道：“奴婢不敢心存不滿，奴婢是誌願的！”

“凝露本日攀扯側妃娘娘，是否因為對這樁婚事心存不滿？”或者是太對勁了，要為丁側妃著力？這句話沈總管明智的冇說，想必郡主也能猜到。

凝露餘光瞥到身後蘭香衣襬，聞聲她給郡主、沈總管和崔姑姑存候，暗恨這小蹄子又顯擺本身多懂端方了。

凝露答覆的極其敏捷，“側妃娘娘不讓奴婢們服侍，將奴婢們譴了出來。”

“沈總管不必如此，您是代表父王來的，儘管問便是。”

朱承宛院子裡丫環以花為名，一等丫環荷香，二等丫環四人，彆離是蘭香、芙蓉、木槿、茉莉。本來蘭香與荷香是大丫環，恰好丁側妃塞進一個凝露，蘭香隻得降了一層。

荷香道：“冇有，”頓了一下又遊移道，“不過下午，側妃娘娘與李夫人曾來過，但是卻將奴婢們譴了出來，說是有要事與蜜斯籌議……”

朱承瑾也不能屈打成招，正要再想一計，沈總管道：“郡主，可否讓老奴與凝露問幾句話？”

凝露這下是真的赤色儘失，朱承瑾道：“說吧，是誰讓你這麼說的。你若說了，我考慮留你一命，你若想去死也行，那掌櫃的與你私相授受，定要跟你一起去的，鬼域路也不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