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當牛做馬[第2頁/共3頁]

手腳冰冷本就是體寒體虛的征象，有所好轉，便表示傅直言給鄭翠華所用的藥是有效的。

想起昨日周秀才的事情，傅直言輕抿嘴唇，走到丁文娘跟前：“文娘嬸子，你明天不會還是來經驗我的吧？如果經驗我，那我可不聽，先走了。”

夢中，傅直言好似來到了穆叡策口中所說的虎帳。虎帳當中哀嚎遍野，各處都是被病痛折磨的冇有人樣的人。

傅直言抿唇輕笑，將手收了歸去：“這是好的征象，姐姐不要擔憂。明日我再送點助眠的東西，好讓姐姐早晨睡得更舒暢一些。”

見傅直言神采不悅，鄭翠華心中也有些擔憂：“婉兒，你這是如何了？”

梁碧苑被傅直言推出了廚房，非常無法的模樣。傅直言清算好梁碧苑留下的殘局，籌辦好午餐。

“不是的，婉兒女人，我明天來是來感謝你的。傳聞，你明天去了我家。秀才已經和我說了，多虧了婉兒女人，他才肯治病的。”

傅直言見梁碧苑非常狼狽的模樣，無法的搖了點頭：“娘，你先出去吧，這裡我來做吧。今後，娘你就不要進廚房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如若穆叡策口中所說的將士有一個因著無人醫治而死，傅直言便是凶手。

一夜無眠，傅直言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做了早餐。吃完早餐，剛背上竹簍子籌算出門去采藥，便見丁文娘站在門外。

沉默好久，王孀婦輕哼一聲，麵上帶著輕視的笑容：“傅直言，彆覺得我不曉得。你這幾天，但是常常往周秀才家跑。如何，便是癱在床上轉動不得的，你也不放過嗎？”

夢過分實在，便是醒來以後，曉得那是夢，傅直言卻還是有些難以自拔。身為醫者，醫者仁心。

傅直言甩了甩腦袋，決定不再去想王孀婦的事情，伸手搭上鄭翠華的手，替她評脈：“算起來，我之前送過來的藥該已經吃的差未幾了吧？姐姐，可有感覺身材有甚麼非常？”

王孀婦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如果計算，便是為老不尊，如果不計算，王孀婦心中卻又不甘心。

“當然要謝的，如果婉兒女人真的能夠治好秀才的病，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是值得的。”

入夜以後，傅直言在家中躺下。半夜倒是惡夢驚醒，滿頭汗水。披上一件衣服，傅直言輕手重腳走出了家中，站在院子中，看著天空中的朗月。

“王孀婦，我實在不曉得我有甚麼做賊心虛，會不敢見你。不管如何，我總比人儘可夫的女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