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得有些胡塗,我莫名其妙地瞌巴了下眼皮。
傻頭張怯生生地抬眼瞥了我一下,複而又將腦袋壓得更低,“不成的,守備說過同袍之間最忌相互誹謗,大師都是出世入死的兄弟,不成在小事上斤斤計算,傷了和藹。”
“為何要報歉?”
傻頭張低著頭,不放聲。
他的天下可真是安閒非常,可謂吃得飽睡得香,從不被外界所滋擾。
當今寬裕的處境讓我略微心寬的是,我還不算是最不利的那一小我。
這站著都能睡著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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