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從地上爬起家來,但何如手臂仍舊被哥哥管束著不放,以是隻得焦炙非常地原地頓腳,“孫延齡這下真是完了,爹爹必定不會輕饒了他。”
就在傳出我要被爹爹斬首示眾的前一天夜裡,孫延齡昔日的一個部下便不落忍的偷偷出營,策馬奔去成義山將這個動靜奉告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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