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宋先生（4）[第1頁/共4頁]

丁婆子又說道：“不過這二女人，真是……”她都不曉得該如何描述了，歸正就四個字，糟糕透頂。

玉婧將還腫著的手伸出來，哭著說道：“祖母，我手疼。”她的手現在還火辣火辣地疼。

宋先生也看出玉熙有些獨善其身的味道，想了下說道：“凡事有因有果，四女人養成如許的性子必定不是偶爾。”她剛來第二天，詳細如何還不敢妄下判定。

老夫人不著陳跡地看了一眼玉辰，見她一雙手好好的，也就放下心來：“既然出來了，為何又要歸去？回講堂後仍然要打手板心。”

怡然院內，正在做繡活的容姨娘看到哭得滿臉是淚的玉婧，嚇了一大跳，放動手裡的繡品，忙問道：“如何了？出甚麼事了？”這個時候不是應當在講堂聽宋先生講課嘛，為甚麼哭著跑返來。

宋先生笑著說道：“四女人也很不錯。”

老夫人剛纔的眼神看似不著陳跡，不過還是被靈敏的玉熙發覺到了，玉熙內心嘲笑，從件小事便能夠看出老夫人是多麼的偏疼了，不過幸虧她已經不在乎了。

玉婧想要追上去，卻被宋先生中間的婆子給攔住了：“女人，我家先生累了，要歇息了，請女人回吧！”

玉熙纔不會去管玉婧的那些破事，不過玉辰出頭，她如果徑直走了老是有些不顧姐妹交誼。為了名聲著想她也不走了，就杵在那。

玉熙也想漸漸來，可惜宋先生不讓呀！她可不想明日被宋先生打手板心，更不肯給宋先生留下一個壞印象。

玉婧想起姨娘說的話，而她現在如果再分開，真的就冇轉圜的餘地了。玉婧的腳下，仿如有千斤重的東西拖著她似的。

玉婧還是第一次被容姨娘如許嗬叱，都健忘了哭，掛著兩行清淚望著容姨娘。

下午上課的時候，玉婧也呈現在講堂上。玉熙看著玉婧紅得跟豬蹄似的手，很不寵遇地笑了，看來上輩子她抱病錯過了很多好戲。

東西也不消清算，下午還要用。出了屋子，玉熙就瞥見玉婧正在跟宋先生報歉。可惜，宋先生並不接管：“我已經說了，出了講堂就不要再返來。”她不跟玉婧囉嗦，直接回身走人。

宋先生點頭說道：“教一個就要費很多工夫，教兩個必定是吃不住的。”教一個門生，破鈔的精力是龐大的，她冇那麼大的精力。

玉婧一向哭，不肯意說，她從小到大還冇這麼丟人過。容姨娘隻能問了玉婧的貼身丫環雲波。

宋先生笑著說道：“就是於家的女人也不成能個個都是好的。”宋先生說的這個於家，是江南的王謝望族，出過兩任宰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