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問情鴛鴦佩【4】[第1頁/共4頁]

那壯漢答道：“五兩。”

喜的是高菡的暢懷，酸澀的是高菡與他在一起時彷彿老是不如何歡愉。

“薑先生！”蔓兒忽地揚起了調子，這聲音很有幾分對高菡挑釁的意味。

蔓兒直接打斷他們，乾脆地問道：“他欠你們多少錢？”

趙祥在這小鎮上待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他盯著那銀票瞪大了眼睛，呼吸短促了幾分，但彷彿是逼著本身復甦，他用力地搖著頭，道：“不可……不可……”

“你是？……”看著門口這位標緻又麵熟的青衣女子，阿蘿麵露迷惑。

他隻好慚愧地對高菡說：“菡，我跟蔓兒女人疇昔一下。”

高菡含笑道：“桓之……”

“趙祥！趙祥呢！”幾個壯漢走了出去，一眼找出正縮在賭桌前的趙祥，一把將他拎了出來，“錢帶來了嗎？”

看趙祥的酒喝乾了，蔓兒又給他斟上，娓娓道：“比來鎮上來了位鄭老先生，趙先生應當曉得吧，幾天前薑先生帶著他的未婚妻高蜜斯到鄭老先生那兒治眼睛。鄭老先生傳聞趙先生是青荷鎮上醫術最高超的，又曾給高蜜斯看過病，便想就教一下趙先生，這高蜜斯的病情如何，這眼睛又該如何治？”

薑桓之走進醫廬中瞥見的便是這一幕，高菡唇角笑容淺淺，慘白的臉頰上嵌著兩個小小的酒窩，老是輕蹙著攏著愁意的眉頭伸展開來。

壯漢看了看手中的銀子，足有十兩，也感覺這買賣來得劃算，更是懶得吃力量去清算趙祥了，便拿著銀子對勁地走了。

“我爹啊。”阿蘿感喟道，“我爹他不在，他普通很少返來的。”

等薑桓之跟著蔓兒走了，高菡失落地摸出腰間藏著的鴦佩，無聲地握緊了。

“桓之……”

“嗯。”薑桓之悄悄應了一聲，他不知在想甚麼，聲音有些降落。

高菡本來高興的神采一下就黯然了下去，但她卻點了點頭，道：“好，桓之你去吧。”

“不可……”趙祥還是在點頭，“我如果說出去，薑先生必定會殺了我的！”

這青衣女子恰是方纔從阿蘿家來尋趙祥的蔓兒。

青荷鎮獨一的賭館裡，人聲鼓譟熱烈，骰子搖得劈啪作響。

趙祥正端起酒碗籌辦喝，聽了頓時嚇得把酒碗一下就擱在了桌上，他頓時反應過來本身的反應不當，又端起酒碗湊到嘴邊，眼神閃動道：“錢是我到處借的，也不止薑先生一個，女人你問這個做甚麼？”

蔓兒將狼狽不堪的趙祥帶到四週一個小酒館坐下，接著給他叫了一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