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此情何寄(五)[第1頁/共3頁]
“南喬?”柳初年側頭將那豔紅色的累絲耳墜戴上,微微挑了挑眉,“她竟然去送了白卿,這可真是希奇了。”
齊竹未敢作何評價,但心中對晉帝也有些鄙夷。
齊竹本想辭職,但又像是俄然想起甚麼普通,低聲道:“南喬帝姬不知從何得知白女人本日離京,去送了送她。”
白卿點了點頭表示附和,在她又想說甚麼的時候,搶先開口問道:“昨日那位溫女人是甚麼人?如何我竟然不熟諳?
她略微停頓了半晌,終究轉過甚來定定地看著柳初年:“不管如何說,我總歸是會回到你身邊的。”
天不大好,有些陰沉沉的,零散飄著細雨。
白卿心虛地遁藏了一下她的目光,望著遠處近乎墨色的天空:“說不準吧,若兩三個月能治好那就兩三個月返來,若兩三年能治好那就兩三年返來,若……”
“可真是蠢啊。”柳初年的笑容中帶上了些不屑,“我早說過不會與她們相爭,成果她們恰好如此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硬生生把朝堂攪亂成這副模樣。內憂內亂,我都有些替她們憂愁該如何結束了。”
她因為偏疼本身的小女兒,硬生生將勞苦功高的元熙帝姬架空出去。現在柳初年放棄統統權力分開朝局,她竟然還因為猜忌這麼亂來,真的不知她將本身的母國放在那邊。
“南喬帝姬還托我向您問安,說是因著向女先生乞假的時候未幾,以是還急著回宮,不能親身來見您。”
終歸,有人要作死,她也攔不了。
“順其天然。”柳初年有些好笑地反問,“南喬年紀尚小以是不明白,莫非你也不明白?她對我不過是依靠罷了,這也需求擔憂嗎?”
待到侍女拜彆以後,柳初年把玩動手中的檀香木梳,抬眼問齊竹:“你們現在還在彙集各國的諜報嗎?”
“看來息國國破以後,溫女人逃了出來。”
她散著長髮,披了件月白外衫便去了綠猗閣後園的湖心亭。
第二日一大早,柳初年便如平常普通醒了過來。
“你不熟諳有甚麼希奇的?”柳初年悠然坐下,手臂搭在扶欄上撐著頭,“她是息國人。”
“南喬已經走了。”白卿立足在她身邊,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她冇來找你告彆嗎?”
但齊竹也有些瞭解晉帝的感受,她怕極了本身的大女兒――就算元熙這些年為晉國馳驅勞累、現在遠走他鄉,也撤銷不了她那深植於心的猜忌與驚駭。
“你活的比誰都復甦,以是我也就未幾說了。”柳初年垂眸斂去了眼中的情感,歎道,“既然已經離了晉國,那些事情便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