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再起

第一百五十五章 逆臣(二十七)[第1頁/共5頁]

他在湖廣任職多年,對於武昌和漢陽兩城的城防差異可謂是心知肚明。明軍隻用了四天便拿下了武昌城,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料想以外,但是細心想想卻也是道理當中――主持打擊武昌城的畢竟是陳凱,更首要的是其人另有張獻忠的乾兒子襄助,挑選了一處城防最為脆弱的地點,一旦城牆被炸塌了,城裡的那點兒清軍又如何能是那麼多的明軍的敵手。

漢陽這邊兒,據文安之所說,夔東明軍持續五天策動了高達七輪的大範圍守勢,清軍的防備非常固執,特彆是遭到明軍重點打擊的鳳廟門也就是西門那邊,更是由經標前提督李本深親身坐鎮,阿誰綠營大帥乾脆就住在了城門樓子裡,算是與明軍照死裡耗下去了。

“連陳凱的承諾都冇有,你肯定你不是來送命的嗎?”

前人並非未能對王朝週期律作出思慮,如地盤兼併之類的題目究竟上在中國汗青上從未缺過對此沉思的人們,旁的不說,那些寫儘了王朝末期社會衝突鋒利的詩篇、曲詞、小說便是最好的證明。隻是讀書識字進而入仕本就是地主階層更具上風,話語權亦是把握在地主階層的手中,以是便常常將之隱晦的歸結於氣運之說。

“門生都是將死之人了,有何不成?”

恰是因為中原有著冗長的文明史,以是漢人早就明白一個事理,那就是人生短短數十載,死了,用不了多久便會被世人忘記,除非名留青史,這平生才氣靠著被先人銘記而長存於世。而那千秋史筆之下,自有善惡是非之分。若能夠在青史上留下個好名聲,哪個又甘心被先人唾罵千載?

“本來如此。”

培公是周昌的表字,其間聽得胡全才如是說來,他饒是早有籌辦,亦是不免心頭猛震:“東翁想來也是曉得的,那麼多的諜報泄漏,也不是門生一小我能夠做得下的。”

這一點,文安之亦是早已想到,但這些都是陳凱和李定國的戰果,他不便冒然開口。現在陳凱主動提出來了,他自是無有不允的事理。因而乎,漢陽城外的明軍做出了戰術調劑,當達素等人的首級被明軍挑到了城下、當劉應誌所部向漢陽城建議了打擊,漢陽清軍的軍心士氣頓時便是一落千丈。

哼,做流寇的時候不肯為李自效果死、做明軍的時候不肯為大明效死,現在當了清軍卻要為大清效死了。僅僅是因為漢軍旗人的身份,怕也不是那麼簡樸的吧,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家卷都在北都城,如果敢降了明軍,那家卷便難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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