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相[第1頁/共4頁]

嘲笑一聲，豈能眼睜睜看著仇敵坐大，撣一撣錦裳，邁步進了慶壽殿。

耳邊傳來略重的鼻息之聲，君婼已沉沉墮入夢境，采月搖點頭，掩了門出來，摘星劈麵走進，對采月點頭道：“內寺監親身鞠問，都動了拶刑，女犯疼死疇昔，用涼水潑醒，幾次三番仍然不認，隻說是看到池水中動靜，喚人來呼救，是她救了公主，口口聲聲要見公主一麵。”

斑斕喊道：“是李全，景福殿的瘋子李全。”

後又得知，殷朝皇後與陳皇後乃是閨中好友，采月細細考慮，陳皇後將公主遠嫁，隻怕是為二皇子爭奪儲君之位打掃停滯，因為二皇子曉得公主對大皇子的在乎，公主在大昭一日，二皇子便不會對大皇子動手。

采月震驚看著老嫗，老嫗渾濁的雙眼落下淚來：“我是秋皇後的陪嫁侍女，為陳皇後所害，我命大，拚著一口氣從亂葬崗爬了出來，這些年在煬城乞討，遠遠看著公主一日日長大，現在公首要去東都，我不能看著她了。女史，公主奉求給你，秋皇後的事，擇機奉告公主。”

君婼對斑斕安撫一笑：“都怪我昨夜裡胡塗，一時想不起來，害你刻苦了，你放心，我去求皇上，轉頭你就在沉香閣養傷，傷好後在我身邊服侍。”

君婼看著鄭司讚神采，仍然是滴水不漏，心想我剛返來又讓去，定冇有功德，一笑說道：“上聖皇太後之命，妾不敢不從，隻是皇上方纔傳了口諭，讓妾前去福寧殿，請鄭司讚稟報上聖皇太後，出了福寧殿，妾馬上前去。”

采月沉吟道：“是哪處殿中女官？”

斑斕忙忙叩首稱謝，話音裡帶了哭腔，看著君婼出了牢門，帶著眼淚笑了起來，一根根看著本身的手指，咬牙道：“老孃受這一遭罪，能分開景福殿重見天日，值了。”

押班恭敬道：“君娘子親身指認，本應開釋，不過因昨夜轟動了聖駕，要知會了銘都知，再報於駕前，方能開釋米掌設。”

時候尚早，歸去用過早膳，到慶壽殿給上聖皇太後存候，昨夜之事因天子叮囑，世人緊守了口風，上聖太後尚不知情，君婼說著客氣話，略略坐一會兒，便辭職出來。

君婼叮嚀摘星帶人回閣中為斑斕拿些傷藥，也不上肩輿，隻單獨慢行，采月跟在不遠處，幾位小宮女更靠後些，君婼思忖著，打起了小算盤，藉著斑斕之事，去一趟福寧殿，也算是名正言順吧。

采月過來扶住君婼，體貼看著她，君婼笑笑：“大哥不睬睬我，我也能好好的，我隻是盼著，大哥能象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