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秋老弟呀!你這大忙人如何想起給我打打電話了,找我有事吧?”老友之間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
“一言為定!”
“如何又哭了筱筱?又如何了?哎!如何到那裡都能遇見女人哭呢?”秋寒說得呆頭呆腦,究竟秋寒是最驚駭女人哭的,因為他搞不懂為甚麼女人歡暢也哭,不歡暢也是哭,最關頭的是他底子不曉得如何去哄女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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